你的影衛隱匿起來看我能不能找到他們?”
“……說了那麼多不就是想玩躲貓貓嗎?”
“咦,被你發現了?”
謝九辭溫柔一笑:“找影衛幹嘛,這個我擅長啊,我陪你玩不就行了。”
“不過既然是玩遊戲,總得有獎懲才對。”
“這樣吧,我要是找到你了,你就讓我親一下,你要是找到我了,我也讓你親一下。”
“怎麼樣,夠公平吧?”
時傾:“……我看起來很像傻子嗎?”
“不像,就是。”
啊啊啊啊啊!
狗辭!
她要鯊了他!
時傾猛地朝謝九辭撲了上去,卻撲了個空。
只見謝九辭一個閃身便躲進了不遠處的一片陰影中,下一刻,周圍陷入了安靜。
時傾頓時沉下了心神,目光緩緩掃過。
突然,她目光一亮,鎖定了側面的某處。
正想撲上去把人揪出來的時候,額頭突然被人用力的親了一下。
“找到我了,獎勵你男朋友的一記親親。”
時傾:“……”
還不等她把人抓住,謝九辭已經再次隱匿了起來。
“謝九辭!”
“吧唧。”
“謝狗!”
“吧唧。”
“狗辭!”
“吧唧。”
“……”
時傾發誓,她這輩子都沒這麼憋屈過。
在被親了四五六七八九次之後,她終於擺爛了。
往牆上一靠就一臉生無可戀的道:“親吧親吧,一次性親個夠。”
謝九辭從暗中顯出了身形,輕笑著道:“忘記告訴你了,我那些手下隱匿身形的本事,都是我教的。”
時傾:“!!!”
*
世間的悲歡依舊是不相通的。
這裡有人玩得賊開心,那裡有人已經開始懷疑丈夫,懷疑兒子,懷疑人生了。
方琬瑛沒能如願找到時傾便只能回家了。
這段時間以來,丈夫兒子接連被帶走調查,就算家裡的事情不用她操心,方琬瑛著急上火之下也覺得很是心力交瘁了。
今天為了找時傾又是好一通折騰,這會兒是累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因此在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後她便準備上床休息了。
時振中不在家還是有不在家的好處的。
兩米二的大床她想睡哪睡哪,想怎麼翻身怎麼翻身,不要太舒服!
方琬瑛又翻了個身,正準備繼續睡的時候側腰的位置傳來了一陣尖銳的痛感。
那針扎般的刺痛,瞬間驚飛了她的睡意。
她痛呼一聲,一下子就從床上彈坐了起來。
張口就是一通國粹輸出!
一邊罵著,一邊忙不迭的下床掀開了床單,想要找出扎醒她的罪魁禍首!
一枚針!
一枚閃著爍爍寒光的繡花針!
方琬瑛那叫一個氣啊,掏出手機就想給家裡的傭人打電話好好問問她是怎麼幹活的!
居然把繡花針留在了她的床上!
這是存心想害死她嗎?!!
可還不等電話接通,方琬瑛目光轉動間,突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好像,大概,似乎,這床墊有一點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