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也讓我卜一卦？”天道沒計較小狐狸頻頻挑釁的語氣，反而像個慈祥的老爺爺。
江璃知道這都是天道低劣的偽裝，不想理他，轉而問起哥哥：“哥哥你知道怎麼回事嗎？蹭修煉不是我們狐族的修煉方式，當時我和阿墨問哥哥的時候，哥哥沒覺得不對嗎？”
江珩：……他之前確定沒察覺出不對，好像知道蹭修煉就是阿璃的修煉方式一樣，難不成他的記憶被影響了？
天道拒絕背鍋：“可不是我影響的。”
「阿璃讓你無故不得監聽系統的想法。」江珩冷聲警告，怪不得阿璃討厭。
天道假裝無事發生：“失去了一種天賦，又得到了另一種天賦，而這個天賦還與容墨有關，自然是他重生帶來的連鎖效應。”
被提到的容墨盯了他幾秒，輕嗤出聲：“你剛剛卜卦的結果為什麼不說？”
江璃幫腔：“對啊，為什麼不說，你算出什麼了？”
天道不說，容墨也沒打算等，他語氣淡淡，說出口的話卻帶著異常的篤定：“你不說是因為你根本沒算出什麼，如果變數出現在我和阿璃身上的話，特殊的不是我，那就是阿璃。”
“但你知道我們絕不會輕易讓你為阿璃卜卦，所以你選擇用排除法，為我卜了兩次卦，現在你應該能確定了，變數的源頭是在阿璃身上。”
到這為止，空氣安靜的落針可聞。
容墨靜了一會兒，語調平靜：“所以一開始你就對阿璃十分縱容，其實是早有預感，阿璃才是不受你們規則控制的人，我說的對不對？”
天道沉默，沉默在平時或許有很多意思，但在現在這個情境就只剩下了預設這一種。
“你最好是不要對阿璃有什麼企圖。”容墨不在乎他是什麼反應，這得來不易的重生機會他會好好珍惜，可要是對阿璃不利，他可不確定自己還能否保持現在這份冷靜。
容墨隱下深沉的眸色，微笑道：“給你打工是不可能的，天道之子的任務我自然會幫，不過我也只會幫阿璃，你承諾的賠償記得送到魔界，小藍花等著天材地寶施肥呢。”
“顧戚。”容墨轉頭叫人。
顧戚一聽還有自己的事，立馬望過去：“咋了？”
“不老閣現在應該能和天道聯絡吧？”雖然是問句，但容墨顯然已經有答案了，只是確定一下罷了。
“沒問題，現在不老閣新增添了任務，履行監控系統的職責，所以每隔一段時間都要直接向天道彙報。”
今時不同往日，顧戚無視他爹抽搐的嘴角，直接將這些不能說的機密抖落了個乾淨。
“嗯，那阿璃若是再想起要什麼補償，就直接跟不老閣說，等彙報的時候就直接轉述過去。”容墨一點一不避著天道：“我看哥哥和阿璃肯定也不想和他多說什麼，就麻煩你和你爹了。”
還以為有什麼事，已經是不老閣閣主的顧戚跟從前沒什麼兩樣，爽快應道：“嗐，這有什麼，阿璃直接跟我說就行。我也就這段時間忙，等之後我去魔界找你們。”
嗯，這語氣，怎麼有點像玄蟄？容墨轉頭看了看自己的傻兄弟，嘖，看來是被同化了。
不過靠譜應該還是靠譜的，容墨轉回身來放心點頭，又拍拍懷裡呆呆的大寶貝，溫聲說：“我們回去了，寶貝。”
“啊？啊。”江璃還沒回過神，他這是有什麼大身份，聽上去可比天道之子牛的多……
他自己都聽蒙了，阿墨這三下五除二一頓分析，嘎嘎亂殺，他負責嘎嘎，阿墨負責亂殺。
……
回去路上。
江璃掐容墨的手心：“阿墨，我沒聽懂，我的身份是怎麼回事啊？”
玄蟄剛才在不老閣一直沒機會說話，此時搶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