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璃和容墨離開了船,因為這船實在有紀念意義,容墨最終將原本的‘狐狸號’自己收藏,複製了一份作為答謝贈與了那兩位老闆。
那個女老闆客氣幾句就豪爽地應下了,但堅決地拒絕了他們要再給租金的提議。
“就當交個朋友,兩位小郎君和你們的船今夜可是在我們鎮上出了名了,說到底還是我們賺了,若是玩的開心,不妨多呆兩天。”
旁邊的男老闆也應和道:
“今夜時間有些晚了,若是時間方便,不如由我們做東,明天請兩位小郎君一起去吃個便飯,這家詹記酒樓就是我家開的,隨時都方便。”
容墨與江璃對視一眼,容墨開口:
“剛巧我們就住前面的客棧,我們家阿璃原本就想吃這家的烤兔子,本想明天早點來買的,既然兩位老闆都發話了,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喂,他是那麼饞嘴的人嗎?江璃在背後偷偷戳這個壞傢伙。
兩位老闆相視一笑:“放心,烤兔子管夠,那明日午時見。”
“謝謝老闆,明天見!”
江璃推著容墨走遠才不服氣地瞪了他一眼,幹嘛要在人家面前揭自己老底。
“故!意!的!”
容墨彎腰笑著捏著他的小臉揉了揉:“好啦,彆氣啦,老闆都覺得你可愛,明天保管能讓咱家小狐狸吃個飽。”
江璃想想也是,面子有烤兔子好吃嗎?沒有。
“好吧,原諒你了。”
“回去嗎?”容墨問。
江璃看看天上的月亮:“一會再走吧,我們和他們一起賞賞月!”
江璃指指旁邊的小茶攤,裡面正有幾個書生模樣的人正在對月品茶,偶爾文思泉湧,出口成章,看的江璃十分欽佩。
“寶貝能喝茶?”容墨髮出靈魂一問。
“……”
江璃強詞奪理:“不是有茶點嘛!瞧不起誰!你都不給我帶花茶,不愛崽崽!”
“?”轉移的一手好矛盾啊,寶貝。
沒法,容墨只能拉著這祖宗在小攤子找了個空位,問老闆要了一壺茶和好幾盤茶點,引得老闆看了這奇怪的兩個人好幾眼,嘖,樣貌是好看,就是好像有點傻,餓了不去飯館,來喝茶,怪人!
江璃不知道老闆的腹誹,見茶點到位,拾起一塊就往嘴裡塞,腮幫子塞得鼓鼓囊囊。
這種簡陋的小攤子沒有椅子只有板凳,江璃沒得靠,只能懶懶的倚在身旁的人肉靠墊上豎起耳朵,聽著身後那群似是某個書肆的幾位同門學子爭論賞月詩詞。
容墨這個修真界原住民對這些詩詞歌賦沒半點興趣,看著這想一出是一出的小崽子,只能搖搖頭,坐直身體供他依靠。
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果然,口感很是粗糙,這小崽子連船上的茶都喝不得,喝這個?小臉估計都得擰在一起。
容墨眼裡不由得浮現出那種場景,低低笑了兩聲。
江璃感受到他身體的顫動,動了動身體,換了個姿勢重新倚靠在他肩上問:“笑什麼?”
容墨沒應聲,拿起一個空茶杯,不知施了什麼法術,杯子裡忽然緩慢溢位水花,將將滿時停住。
嗯?什麼魔法?江璃盯著容墨的動作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
“喝吧,花茶。”容墨把杯子放在江璃面前。
“!”江璃直起身,懷疑地捧著杯子看了一圈,嗅了嗅,還真是,怎麼做到的,又是什麼稀奇古怪的法術,怎麼不教他?
容墨輕易就看出這小崽子在想什麼,摸摸他的頭髮,把額前的髮絲捋整齊:“回去教你。”
頓了頓,眼角彎起:“可別再誣陷我不愛崽崽。”
嘁~江璃左手拿著點心,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