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蟄的親親媳婦顧戚此時正跟在符澤身後不斷地重新整理著認知,按符澤千挑萬選出來的這個身份,他們是要帶著一整個宗門的弟子,負責管理安排的。
原本顧戚還是做了準備打算裝一裝曾經清虛宗那些師兄們的做派之類的,但萬萬沒想到,根本沒有他的用武之地。
因為是小宗門,沒人特別注意他們,而且他們統共就十幾個人,按照符澤的說法,這次就是帶他們來見見世面的,隨便打打,別太在意輸贏。
對於一般的宗門這大抵是為了放鬆心態而說的客氣話,放到他們這,大家是一點都不客氣。
整個宗門放鬆的像一隻躺平的鹹魚,上行下效,很難想象這是不是右護法真實的性格對映到了管理上。
總之他和符澤兩個人每天閒到隨便摸魚,偶爾去敷衍一下他們帶來的那些可愛的小白菜弟子。
準確來說應該是互相敷衍,雙方默契十足,符澤假模假式的關懷備至,小白菜們熱情洋溢地感恩戴德,門一關,還是該幹啥幹啥。
每次顧戚想起那副‘父慈子孝’的場面就覺得尷尬的能原地昇天,但除了他大家都樂在其中……
學到了,原來還可以這樣?真是很新穎的同門關係呢,和諧的恰到好處。
……
比試前一天,江璃拿著人特意送來的比試安排人都麻了,他就這麼非,一下就被安排在第一場?
容墨看著苦著臉的小崽子有點好笑,運氣是有點差,不過也有好處,早比完早安心,安慰著摸摸頭:“第一場贏了給雙倍獎勵。”
“真的?!”江璃一下子就不惆悵了,眸子裡閃著勢在必得的光芒:“你說的哦!”
“嗯,說話算數。”
正說著話,
“這次的對手查清楚了,小師弟正常發揮沒問題!”玄蟄的大嗓門離著老遠都聽的清清楚楚。
眼瞅著遠處幾個修士紛紛扭頭看過來,江璃汗顏,雖說咱有把握,但這麼自信真的好嗎?
容墨就不太客氣了,直接冷聲道:“你怎麼不拿個大喇叭出去喊。”
“欸,這不是激動嘛。”玄蟄無視周圍的視線,渾不在意的樣子,兩隻手分別摟著他親愛的大師兄和小師弟,走向拐角處離人群遠了一些。
待到無人處,容墨嫌棄地扒拉開玄蟄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順便把搭在他家寶貝身上那隻也拍了下去:〖演夠了就放下你的爪子。〗
〖演戲?〗江璃探出頭去,眼神示意那群修士的方向:〖演給他們啊?〗
玄蟄笑眯眯的:〖是啊,讓他們有點印象,他們一會兒肯定會偷偷蛐蛐我們。〗
〖……所以咱的目的是?〗江璃虛心請教。
玄蟄故作沉思:〖嗯……逗他們玩?〗
……江璃翻了個白眼,被容墨拉了回去,貼著耳朵道:
“別理他,他見不到老婆。”
江璃表情瞬間從氣憤轉為憐憫,有老婆卻不能和老婆貼貼,好可憐的男人,還好他可以和夫君貼貼。
?老婆什麼意思,這夫夫倆當著他面蛐蛐什麼呢?
妖王皺眉,正想問問,但小夫夫兩個人只給他留下了個親密貼貼的背影。
“……”又被孤立!他好想他的親親媳婦,可是媳婦不知道在忙什麼,說兩句就跑了。
等等??老婆不會就是媳婦的意思吧!越想越有可能,玄蟄哀嚎,啊啊啊,他要罷工!狗東西!
回去之後,江璃才從容墨口裡知道玄蟄就是故意吸引注意的。
這是顧戚他們商量之後得出來的對策,既然兵分兩路來盯梢,不如一個‘明哨’一個‘暗哨’,相互配合,還能減輕暴露風險。
而經過這些天的觀察下來,顧戚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