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璃剛剛一直沒插嘴,他感覺自己接收的資訊量有點大。
原本還在為最終果然還是沒能阻止許輕婉報名而遺憾,然後就接受了顧戚跟他們統一戰線的好訊息,心情可謂跌宕起伏,但之後容墨和玄蜇說的對他的腦子來說就有點過載了……
啥啥啥?你們在說啥?
明明他之前也想到許輕婉就算進了清虛宗也沒太大關係,誰曾想容墨這直接一個反客為主的操作,並且考慮周到,時刻準備釜底抽薪,真是,要不怎麼說人家是魔尊呢。
原世界土著這麼強,襯得他這個上帝視角穿書的就顯得很沒用……
哦對,魔尊重生了,好吧,稍顯安慰,聊勝於無……
旁觀了面前兩人一頓輸出,江璃覺得自己就做一隻快樂的小傻逼挺好的,之前他動的腦子屬實是多餘了,直接大佬帶飛他不香嗎?
“那我們這幾天做什麼,又不潛入清虛宗,就待在客棧發呆嗎?”玄蜇癱在椅子上問。
江璃:……你對潛入清虛宗到底是有什麼執念啊!
“你要是想去我也不攔著你,我和崽崽就在客棧看看就好。”容墨揮手,桌面上憑空出現一個圓盤大的銅鏡。
江璃好奇張望,發現這鏡子背面紋飾繁雜,外圍窄沿凸起,從外向內依次鑄有象徵天干地支的銘文,呈放射狀排列,中心圍繞鏡紐是四四方方的八卦紋,不像鏡子倒有點像簡易版的羅盤,這是幹什麼用的?江璃仰頭向容墨投出了疑惑的表情。
原本離的遠遠的玄蜇卻率先給瞭解答,他一個箭步衝過來,雙手珍惜地捧起銅鏡:“陰陽鑑?這可是好東西啊,這得是小江璃祖上傳下來的吧。”
江璃頭上緩緩冒出一個問號歪頭看著玄蜇,容墨也扭頭,眼神裡明顯帶著對小傻子的關愛,同樣無言地盯著玄蜇。
玄蜇被看的奇怪,都瞅我幹嘛?猛的一拍腦殼,啊,對哦,靈狐理論上是沒有祖上的,每隻小狐狸都是天生地養,最後再由族裡長老統一教化的,怪不得。
“嘖,是族裡,族裡行了吧,這東西原本不是狐族的嗎?”玄蜇嚷嚷。
容墨收回目光,淡淡道:“三千年前確實是狐族的,但狐族一夜消失之後這些東西就流落到各個地方,我不過是撿了個漏罷了。”
玄·熱衷囤寶·蜇嫉妒的眼睛發紅:“我怎麼就撿不到這種好東西?”
“大抵是你當時還沒生出?”
“……”滾啊!
玄蜇確實是比容墨要小了有幾百歲,他們能做這麼多年的朋友只能說,緣,妙不可言~
當然,年紀小也一直是玄蜇的痛處,這得益於剛認識那會兒容墨仗著比他大總是捉弄他,年輕版的容墨情緒還沒現在這麼內斂,表現出來的要比現在惡趣味多得多,而他,就是當時的受害者重災區。
而顯然,沒表現出來並不代表惡趣味有絲毫減少,至少玄蜇深有體會。
江璃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終還是問容墨:【所以它到底是幹嘛的呀?】
容墨欣賞夠了玄蜇一臉黑線的樣子,聽見軟乎乎的小狐狸的聲音發問,語氣頓時變了個調調,如春風化雨般緩緩道來,整個人連帶懷裡的狐狸彷彿被柔光包圍,溫暖和諧,當然,玄蜇只覺得噁心的想吐。
“傳聞陰陽鑑是可溯洄時間,前世今生輪迴的寶貝,也可溝通天地,甚至不受空間所限。”容墨緩緩的聲音傳出。
江璃震驚到呆滯,這是什麼離譜的法器,容墨失笑,揉揉他的腦袋:“都說是傳聞了,我甚至都沒親眼見過,”
“現在它只是一件普通寶貝,作用就是在對一定距離外的特定目標進行觀測,跟那些通用的監視法器很像,唯一不同的大概是由於陰陽鑑的品級高到未知,用它監測以我的修為甚至都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