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斌是個好孩子,日落之前就回來了,將銀票帶了回來。
錢交給了齊燁,齊燁交給了段平,老段騎著快馬就去京中“洗”掉了,買米買糧買米糧,能花多少是多少,花不了的全都兌換成“小額”銀票。
齊燁也沒閒著,他又發現了一個發家致富的小妙招。
王府馬伕閒著沒事幹,和老管家去上山打獵,抓了好多野兔,很肥,看著既可愛又可口。
“兔子繁殖特別快。”
齊燁蹲在剛圍起來的“獸欄”外,撓著額頭。
兔子這玩意吧,特別奇怪。
用心去養,經常一隻都養不活。
你要是不管,一生一大窩,一窩接著一窩。
回頭看向旺仔,齊燁問道:“要不咱搞搞養殖吧。”
劉旺搖頭,表示不懂。
“京中人不是就喜歡吃野味嗎,隨便包裝包裝,就說吃什麼草藥長大了,能壯陽…”
齊燁越說越激動:“不得賣瘋了啊,還有,咱這不是靠著河嗎,有水貨,水貨你們知道什麼意思吧?”
眾人不知,但是大家齊齊扭頭看向了啃野豬肉的天子親軍抱刀司統領阿卓。
阿卓還擱那樂呢:“不錯,本統領當年的確出身於舟師,常與船水打交道。”
“我說的不是這個水貨,我說的是水裡的海鮮,不是,河鮮,魚蝦之類的。”
眾人恍然大悟,將目光從阿卓的身上收了回來。
想到做到,齊燁急匆匆的跑向河邊。
既然是奔著“娛樂城”的方向發展,吃喝玩樂肯定都要有。
玩樂,齊燁規劃好了。
吃喝這個問題,有點麻煩。
吃,食材太匱乏,食譜更匱乏,古人炒菜無非就那幾種,大部分都是煮、燉、蒸。
食譜,齊燁倒是記得不少,只要解決了食材就沒多大問題。
其次是喝,酒水。
之前在王府的時候,酒水都是從外面買的,貴不說,也難喝,度數還不高。
先不說貴和難喝,光說度數之事,度數低了,能醉嗎,不醉,能上頭嗎,不上頭,能衝動消費嗎!
一眾人開始跟著齊燁瞎折騰了。
要說白日,齊燁在南莊,也就是旺仔陪伴左右,一旦到了入夜,就會有許多人跟在齊燁身後,比如王府下人,比如幾個穿著黑袍的司衛,也有好多根本不認識的人。
王府下人不必多說,司衛,多是阿卓精挑細選的“實習員工”。
至於那些不認識的人,都是段平挑選出來的。
一旦南莊正式開張,肯定要用大量的人手擔任各種職位,這件事已經傳開了,百姓們擠破頭皮都想留在這裡,段平優中選優再選優,比阿卓挑司衛都嚴苛。
因此到了夜晚後,如果齊燁瞎溜達,總會有包括旺仔內至少十人護在他的左右。
這不是齊燁要求的,而是一種“規矩”,南莊的規矩。
阿卓、老段、公輸一大家子,哪怕語棠等人,每個人都清楚,南莊最重要的財富,並非是那些堆積成山的木料,甚至不是各個工坊,任何令人驚歎的、震驚的、望之眼紅的,都不重要,唯一重要的只有齊燁。
如果齊燁出了事,一切的一切,都是水中之月,空中閣樓,將會不復存在。
實際上齊燁不喜歡這種前呼後擁的感覺,他只習慣旺仔跟在旁邊,哥倆隨心所欲,想說什麼說什麼,想幹誰幹…想幹什麼幹什麼。
齊燁撒丫子跑著,後面十多個人撒丫子跟著,一路來到了河邊。
兩萬貫將整個皇莊買了下來,齊燁認為這是目前以來做過最划算的買賣了。
皇莊之所以是皇莊,正是因風景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