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越長,起步保底越高。
還有這個提成,以前她們在抱央樓,根本不是提成不提成的事,而是每隔七日將所有錢都交給馬家,馬家再將其中一二成交給語棠,讓語棠分給她們。
可以這麼說,一個月累死累活幹了二十三天,起早爬半夜的,如果能為抱央樓賺一百貫的話,真正到她們手裡也就十貫左右。
齊燁開出的待遇不可謂不高,高的離譜,就針對這個行業來說,那都屬於做慈善了。
這也是語棠來找齊燁的原因,大大的桃花眼,小心翼翼的望著哈欠連連的幽王府世子爺,想說點什麼吧,又不知該說點什麼。
如果說當初倆人面對面還能嘮兩句,現在語棠都不敢正眼看齊燁了。
以前幽王府世子,那是個什麼狗東西,在花船上玩完了姑娘,寧可差點淹死也不給人家錢,去賭檔耍詐都贏不了,堂堂的王府世子還總去北市廝混,提起來誰不罵他。
再看現在,朝堂百官、士林之中的讀書人,坊間中的刁民們,誰不知齊燁,誰不知齊燁在短短這倆月幹了什麼?
嵐山侯府,被齊燁的小“老”弟公輸甲取而代之了,馬家人可以說是直接被齊燁給銷戶了。
禮部郎中孫駿,朝堂重臣,在大牢裡撅著呢。
工部被齊燁生生打沒了編制,昨天更狠,跑皇宮門口直接將太僕寺一網打盡了,現在整個太僕寺,就剩個牌匾了,守門的衙役都被抓了。
就這一樁樁,一件件,誰提前來不得豎起大拇指,然後吐出一口口水讚一聲喪心病狂!
現在語棠見到齊燁,那能不怕嗎,可見到齊燁那一副沒睡醒的模樣,鬼使神差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笑了一下,語棠面色大變,連忙再次施禮,沒等認錯,齊燁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沒好氣的開了口。
“找我幹嘛,你倒是說話啊,瞅我樂什麼。”
說完後,齊燁撓了撓額頭:“是不是之前老段和你們籤的書約,你們不太滿意,不滿意的話咱可以協商。”
“奴不敢,奴等哪裡敢。”語棠連連擺手:“殿下大恩大德,奴等欣喜至極,開心還來不及,哪敢不滿,殿下莫要誤會。”
“哦,滿意就行,那你來找我幹什麼?”
語棠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說,滿意是滿意,就是太滿意了,下面的小姐妹們,總覺得不可置信,所以才讓她來問問,確定一下。
想了想,語棠再次施禮:“奴只是聽聞了殿下昨日在宮外捉拿了太僕寺一眾惡官、狗官,坊間還說宮中嚴懲了殿下,奴…奴有些憂心,如今見了殿下安然無恙,奴便安心了,叨擾殿下了。”
小姐妹們,讓語棠確定一下那些書約到底是真是假,又作不作數,讓她好好問一問。
語棠不用問,當她看到齊燁坐在面前,當她看到坐在那裡的齊燁哈欠連連的模樣,她便知道了,一切都是真的。
“我能有什麼事,多謝關心哈。”
齊燁微微一笑:“對了,食宿啊、居住啊,有什麼問題直接找老段,他也不當官了,以後算是南莊大管事,有需要直接找他就行。”
語棠心中一暖,她依舊能看出來,齊燁是真心的,真心在關心她們,關心她們所想,所需,就如同對待那些災民百姓一般。
原本都要退出去的語棠,突然壯著膽子說道:“奴有些話想和您說,您…您莫要覺得奴…覺得奴以下犯上。”
“哎呀,別這麼見外,誰上誰下什麼的,無所謂,有話直說,怎麼了。”
“殿下,奴剛剛聽聞段大人說,您日後不許入京了,您心裡莫要難受,日後就踏踏實實在南莊享福,奴和姐妹們,還有鄉親們,都念著您的好,在這裡,沒人對您使壞,也沒人允許外人對您使壞,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