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潁川的路途很平坦順利,畢竟是和平之世,真要換做後世史書記載,如今的秦國可以算得上開秦盛世了。
多種糧作物的問世,完美解決了吃飯問題,而且各地的產量都已經提上來了,真遇上天災導致的饑荒,也還有關中三大糧倉儲存的糧食可以賑災。
沒有兵荒,沒有馬亂,百姓說不上安居樂業,可也差不到哪去了。
而就是這樣,還有一幫傢伙在秦國內搞事情,唯恐天下不亂。
你也走上了韓非的老路......秦夜與張良談笑如風,心中卻嘆息。
“是啊,大變樣了,新鄭還是那個新鄭,只不過許多地段都推倒重建了,尤其是王宮那邊,滿目瘡痍。”
秦夜感慨的說道。
要說衛莊這貨真是夠狠的,連一國王宮這種地方都不放過,只為了宣洩自己心中那點火氣,就把整個新鄭給燒了。
那次大火死了不少人。
“那次衛莊兄做的的確不對。”
張良微微垂簾,眼神微微閃爍,沉聲說道。
縱然衛莊是為了復仇,反抗秦國,可新鄭的百姓是無辜的,他們是被迫捲進了那場叛亂和火災。
當時的他還並不清楚,直到數年後,透過一些途徑瞭解到了一些蛛絲馬跡,推斷出了事衛莊發動的那場叛亂。
“你們兩個在聊什麼呢?”
一道淺笑聲傳入書房當中,夾雜著幾分打趣,緊接著,書房的門開啟了。
紫女一手託著水果盤,另一個托盤裡則是一些糕點,嘴角噙著一抹淺笑,緩緩走了過來。
“在聊我弟的事。”
秦夜漫不經心的說道。
紫女跪坐在他身旁,將手裡的兩個托盤平穩的放在桌案上,有些疑惑:“你弟?”
她怎麼不記得這傢伙有親人?
話說,這傢伙所說的家鄉銀河村她還沒去過呢,現在想想,多半是滿嘴胡話。
“衛莊啊,難道不是嗎?”秦夜理所當然的眨了眨眼。
雖然衛莊和紫女不是親姐弟,卻勝似親姐弟,只不過衛莊這平頭哥天天冷著一張臉,尋常人察覺不到罷了。
若紫女真的出了事,這貨絕逼第一時間提劍一路砍過去。
從當初紫蘭軒能在韓國紮根,紫女從未被那些權貴盯上就可看出一二。
紫女聞言怔了片刻,明白了話中的意思,頓時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好了,子房你此番來此可是有事情?”
秦夜收起了輕佻笑意,平靜的說道。
無事不登三寶殿,張良才從機關城退出,就找了過來,這裡面要是沒什麼目的都說不過去。
紫女並沒有打算留下來聽的打算,徐徐起身,輕聲道:“我去沏茶。”
說完,她便是走了出去,帶上了門。
張良沉默了許久,緩緩開口:“自當年韓國一別,已經過去十多年了。”
秦夜道:“韓國,流沙,夜幕,記憶猶新。”
頓了頓,他深深的看了張良一眼,有些感慨的說道:“夜幕在當初是一個可怕的組織,白亦非與姬無夜是名副其實的韓國的夜幕,流沙逆流而上,能夠瓦解夜幕,是大勢所趨。”
若是把夜幕放到現在,或許還不夠他打的。
不過,那時候大夥的實力都還沒提上去,正處於創業打拼階段,夜幕才能在韓國一手遮天。
“可夜陽王曾說過,大勢不可逆。”
張良沉吟道。
秦夜並不著急,語氣淡然的提出了問題:“子房,我且問你,何為大勢?”
張良沉默了,並沒有第一時間給出答案。
事實上,這個問題可大可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