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月漸上,銀輝順著窗戶灑進,朦朧而唯美。
然而,有的人心情卻不怎麼美麗。
“別碰我。”
大司命雙臂託胸,微微側身,掙開了秦夜的手,妖冶的面容透著一抹噁心。
她可沒忘記這傢伙方才在屋內幹了什麼。
“我才洗過。”
秦夜無辜的攤開雙手,滿腹疑惑。
這女人今天發什麼神經,從一進這裡就變得不正常。
難道是對這種地方不自在?
可不對啊,陰陽家的弟子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怎麼會呢。
雙手重新繞到大司命小腹,秦夜貼上大司命的後背,下巴靠在大司命的香肩上,輕聲道:“行了,別生氣了,方才不過是為了套取情報,她哪裡比的上你,你可是我的小心肝~”
大司命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想到農家的那個後臺,大司命蹙了蹙眉,難不成這貨真的只是為了套取情報?
畢竟跟在秦夜身邊這麼久了,一些隱秘自然是知曉的。
昌平君和農家有著扯不斷的瓜葛,而秦夜一直都在防備著昌平君。
安陽一戰後,更不用說了。
秦夜自然是不知曉大司命在想些什麼,腦袋埋在大司命髮絲間深深吸了一口,原本餘燼的火苗頓時有復燃的現象。
“還有一個時辰天亮,要不?”
微微往前伸了伸,秦夜側看著大司命,低聲商量道。
大司命臉色一僵,察覺到身後的異樣,臉頰露出惱羞的緋紅,身子發軟,提不起一絲抵抗力。
我就知道你想要了......秦夜心中暗笑。
事實證明,不止男人有慾望,尤其還是在鳳儀亭這種風月場所。
旋即橫抱起大司命的嬌軀,轉身進了屋內。
修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大司命乾脆合上了雙眼。
......
浪費時間就是浪費生命,經歷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他深明這個道理。
因此,秦夜榨乾了最後一點時間,直至天亮。
凌亂的軟榻上,秦夜單手撐著臉頰,身子側躺著,面帶笑意的看著面前的大司命,手掌輕輕撫摸。
那柳腰的驚人弧度,就很迷人。
“順其自然,幹嘛要抵抗,周公之禮乃天之道也,俗話說跟誰對抗也不能跟天對抗。”
秦夜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倒還有幾分理。
“你想都別想。”
大司命冷傲的面容盪漾著幾分媚意,抿了抿紅唇,瞪著秦夜,嘴硬的說道,一股不清不楚的感覺縈繞在心頭。
這幾年來,她發現自己心中的抵抗越來越少,甚至方才被秦夜從身後抱著,有了本能反應。
秦夜摟著大司命,微微往懷裡帶,拉近了距離,嘴角笑意不不減:“問你個問題,假設,只是假設,以後我和東皇太一翻臉,你會站在哪邊?”
大司命聞言一驚,難以置信的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不解。
眾所周知,這貨的真心話,有時就是透過開玩笑的方式說出。
別問,她以前遭過不少次當。
秦夜既然說出了要對付東皇閣下,哪怕只是假設玩笑,哪怕機率近乎於無。
她也不相信秦夜無聊的會開這種玩笑。
良久,大司命沉默的問了句:“你為何要與東皇閣下為敵。”
“只是假設。”
秦夜放在大司命腰後的手緩緩下滑,覆蓋在翹臀上,淡淡道。
“......”
世間哪有那麼多假設。
大司命微扯嘴角,若說方才還只是懷疑,那麼現在這個懷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