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陽光照在這片大地,幾十名身穿黃金盔甲的人一字排開,光芒經過盔甲的反射,刺人眼睛。
胡人個個眼神陰狠的盯著對面,堪比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戰馬不安的躁動,氣氛劍拔弩張。
“首領此言差矣,胡姬貴為狼王之女,豈能用價值來衡量。”
雙方僅僅相隔不過百米,中間,一頂遮陽傘狀的東西下,一張桌案,兩張椅子。
親衛長嘴角露笑,一副我很好說話,只是你們沒有誠意的姿態。
言外之意:你們給出的籌碼不夠。
看了看直射的斜陽,一手伸過頭頂遮了遮陽,親衛長握著茶杯,舉杯示意,含笑道:“來,喝茶!”
中年首領皺了皺眉,不動聲色的看了那幾十名秦軍一眼。
氣勢的確不同尋常,與他們的勇士一比,差距就體現出來了,那股軍人的鐵血意志和氣勢,是裝不出來的。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但胡姬確實又在那裡,被限制了行動和說話,說明對方是真的抱著談判的誠意而來,與昨日的不同。
將信將疑的拿起茶杯,面色沉重的作勢喝了一口,得等等另一邊的情況。
親衛長也不急,談判再次陷入了瓶頸,於是乾脆閒聊了起來。
太陽漸漸上升,越來越刺眼灼熱。
胡人一方的人馬紛紛躁動了起來,有的用手遮陽,有的大口灌水,熱的不行。
對比之下,幾十名親衛就顯得很有軍律了,腰桿都是筆直的。
中年首領漸漸感到不安了,直覺告訴他,再拖下去鐵定出事,於是打斷了閒話,沉聲道:“這個條件我無法做主,我需要稟明狼王。”
“請便。”親衛長點頭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當即,中年首領起身離開遮陽傘下,回到陣營中,準備去向狼王稟報。
大帳內。
十數名部落首領早已不耐,義憤填膺的向狼王請戰,讓大軍直接攆殺過去,任由這支秦軍再強,也終有筋疲力盡的時候。
當中年首領進入大帳裡,氣氛頓時沉寂了下來,一道道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中年首領心一沉,頓感不妙。
頭曼一張臉鐵青無比,沉聲說道:“胡玉那邊沒得談,秦軍的要求很無禮,態度極其蠻橫。”
“哼!中原人都是一群狡詐陰險之輩,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想過要與我們談判!”
索莫將一張信件拍在了桌上,冷哼一聲,似乎在埋怨中年首領,害他們白白浪費時間。
“二十里地,這幾千人不過是個幌子,他們甚至在五里原擺出了一副決戰姿態!”
又一名首領氣憤的說道,有一種被耍了的感覺。
“秦軍的軍陣背水而置,恐怕有詐。”中年首領看完信件上的內容,沉吟道,有著濃濃的擔憂。
這封信件是中原人傳來,內容是秦王已經加冠,這支秦軍的目的就是和他們決戰。
他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怕甚?!我們十倍於秦軍,優勢依舊在我!”
那名脾氣火爆的首領當即表示,如此之大的優勢還能被翻盤不成?!
“呵!五里原的河流有數十里,一但我們將他們逼入五里原,側面是山脈,他們將退無可退!看來對方的領軍將領不過如此。”有人譏諷說道。
“已封鎖連和原,這兩支秦軍無路可退。”
頭曼眼中閃過濃烈殺意。
其他人亦是怒意難平,目光欲要噴出火來,此刻幾乎是同枝氣連,堅決要消滅這兩股秦軍。
“頭曼,你繼續牽制連和原這支秦軍,索莫,你領五萬前軍,迅速將這幾千人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