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過分,可誰讓你這樣縱容我,你是我一個人的,你要是敢和其他女人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我覺得這將是會出人命的事情。總之,你得為我,守身如玉。
和戰念北想要說的話簡直太多了。等我回來吧,回來,我就嫁給戰念北,做他的妻,生他的孩子。
住院的時候,蘇沐哥來看我,說戰念北是打算帶我出海的,兄弟姐妹們一起去,讓所有人為我慶祝19歲。有海上游樂專案,靠岸後有沙灘派對…… 他知道我從小孤獨,特別渴望熱鬧,也知道我是個鬧騰的小孩兒。他那麼喜歡安靜的人,安排的專案,全都是喧鬧的。
我在鬧,他在笑,這樣的日子真好。
我突然想起積雲山頂的流星雨,那天晚上被他壓著折騰了三次,其實沒有看到流星雨我並不覺得遺憾。他說,他許的願望是下次還這樣。其實,我也許了願,和他愛一輩子,做一輩子。
他那天晚上問了我好幾次,喜歡哪個姿勢,我說不出口,他就懲罰我。山上那麼空曠,想到我的聲音可能傳出去,被人聽到,簡直是無地自容。
日記小姐,你可是知道秘密最多的。如果非要我說,我大膽一點告訴你,好多姿勢我都喜歡,尤其是那種讓我感到自己要死的,這要我怎麼和他說,羞都要羞死。
其實,每一次,我都已經要死了,他折騰的久,我完全招架不住。但,我就覺得,和戰念北做愛,彷彿在吸毒,怎麼都不夠。我寧願哭,寧願求饒,寧願……
想想兩年,對我們來說,都應該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煎熬。那些未盡的理想,未解決的問題。分開,是為了更好的在一起,是為了心無旁騖。
只是,我又自私了一把,沒有能力面對爸爸媽媽,外公舅舅,所有的局面,都需要戰念北去幫我承受。放走我,非同小可。
老公,小女子無以為報,等我回來,用一生,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