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二人的通話她聽得一清二楚。
只是這會兒,兩個人的心思都在別處。
進了套房的門,戰念北把商予直接扣在懷中,商予故意用手擋了一下他低下來正要吻她的唇,說了句:“你想做什麼?”
戰念北捉住她的手,從面前拿開,說:“做愛。”
然後把她的唇吻住。他的大手在她身後,放在禮服的拉鍊上,出門的時候是他親手拉上的拉鍊,現在他又親手拉開。整條禮服滑落到地面。
商予面前嚴絲合縫的胸貼也是他小心翼翼貼上去的,這會兒正慢條斯理地揭下來。他的動作不疾不徐,側臉在她耳鬢廝磨,暗啞的聲音輕輕說了句:“我想幹你。”
以往在床上的時候,戰念北沒少對商予說一些渾話,每次都把商予聽的面紅耳赤。說多了,說久了,商予也跟著臉皮厚起來。反而喜歡聽他說這些,只有他們之間,情到深處之時,才能講的最私密的情話。
只見她環住他的脖頸,這個重複了無數次的動作已經成為一種本能,然後回了一句:“今晚,不用對我手下留情。”
他把她帶到起居室的沙發上,商予面對著戰念北,坐在他身上,可愛的小舌頭在他的口中肆意作亂。
…… 起居室沒有開燈,只有窗外投射進來星星點點的光亮,室內是粗重的呼吸,和抵死糾纏的旖旎。
兩個人一起到達了情愛的峰頂。一次過後,沒有分開,他抱著她。之後把她壓在臥室的大床上,直接開始第二次。
這一晚,她叫的聲音特別大。他喜歡聽。
浴室橙黃的燈光下氤氳著水汽,浴缸裡的水不斷外溢。戰念北呼吸粗重,可商予好像已經睡著了。再後面的事情,商予已經記不得了。
睜開眼睛是第二天中午,抬手間感到一陣陣痠痛,眉心一蹙,看到身上的男人。嘆道:這又是什麼新型叫醒服務。
哎,算了,誰讓她晾了他兩年,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這都是她欠他的。
甘願被他,幸福的,蹂躪。
兩個人一整天都沒出門,飯菜也是送到套房裡。商予蔥白的手指,在戰念北肌理分明的腹肌線條上游走,感嘆這男人的好身材。她就是饞他的身子。
“這麼喜歡玩兒我的腹肌?”戰念北的下巴放在她的頭頂,溫聲說道。
商予從他懷中抬起頭,對上他的視線,說道:“我喜歡你的全部。”
戰念北笑道:“想再來一次?”
商予平靜地說道:“你總得給我留條命供你一輩子享樂。”
戰念北第一次笑得肩膀都跟著顫了顫。商予暗道這男人的體力怎麼這麼驚人。
加上高磊,一行五人是晚上到的澳門。
這個富貴迷人眼的地方,在霓虹燈下,財富與夢想交織成一幅璀璨的畫卷。多少人懷揣著對奢華生活的嚮往,踏上這片充滿魔力的土地。
以前,商予總想著一個人去浪跡天涯,走遍世界。她想起,戰念北曾經問過她:你的選項裡有沒有帶上我這一項?
是啊,她為什麼不能帶上他一起呢。那麼,往後餘生,她希望,走到哪裡,都是同他一起。或許戰念北,曾經也有過和她一樣的理想,可他把自由給了她,讓自己變成了替她負重前行的那一個。
又何止是她。戰念北的身後,還揹負著整個戰家,有磐融,有盛融,還有......
就在香港,她一個人等他的時間裡,她想的很清楚,以後,要換她來好好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