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身上，全場都安靜地等著她的答案。
“小的時候，剛剛對男女感情有概念的時候。”
“小時候？小予你夠早熟的！”周漪依嘆道。
在場的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意外，商維在意外之餘，還帶著點兒其他意味不明的神情，一手夾著煙，一手搭在許秋雅肩上，勾著唇角點點頭。
戰念北也很意外，但更多的是驚喜，他不知道她竟然那麼早就開始喜歡他。商維看了戰念北一眼，戰念北不動聲色，內心卻波濤洶湧，如果早知道是這樣，他那幾年的逃避算什麼，和秦迎糾纏不清的幾年又算什麼。
這一刻，在商維和戰念北的沉默中略顯尷尬。每個人都懷揣著不同的想法，這些年，商維和戰念北之間，有一些只有兩個人知道的秘密，大家也從沒想窺探或者過問。顯然，在戰念北和商予的這段戀情中，商維似乎也知道些其他人不知道的。
商予自然是猜到了的。
很快，商緒打破了片刻的寧靜，遊戲繼續。
戰念北送商予回香園的路上，商予直接問他：“你和我哥在打什麼啞謎？”
“讓我想想怎麼和你說。”他抓過商予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
車停在別墅區門口，戰念北看著商予，薄唇微啟：“寶寶，其實也沒什麼，我以為我喜歡你更早一些，可那時候你還是個孩子，我總覺得自己有問題。但好像，我們就這樣錯過了很多年。不過也沒關係，就算那個時候，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只能等你成年。又好像，沒有錯過。”
“啊，你果然是衣冠禽獸！”商予不但不驚訝，還語出驚人。
戰念北單手揉了揉眉心，哭笑不得的看著眼前的人，“你就是個小妖精！你暗戀我可以，我喜歡你就衣冠禽獸？”
“女孩子進入青春期，有自己喜歡的人很正常，誰不喜歡帥的優秀的，就剛好我喜歡的型別恰巧在我身邊。你就不一樣了，你一大男人，喜歡一小孩兒，不是禽獸是什麼？我那會兒才多大，你就喜歡我。”
“行，我就當你誇我了。”
“當然是誇你，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禽獸。”說著，商予主動抬手勾住戰念北的脖頸，輕輕吻在他的唇角。
“你就勾我吧，是想在車上再來一次，還是我現在把你帶酒店去？”戰念北完全招架不住商予的撩撥。
商予把手放下，說了句“我要回去了。”
戰念北說：“後天跟我回江都。”
商予不假思索回道：“可以呀！就和爸媽說，AI小組有學習任務。”
“聽起來很像小孩子揹著家長偷偷早戀，還撒謊找理由。”戰念北嘴角噙著微笑。
“我說的是真的，真的有學習任務，只不過沒說必須回江都，程式設計嘛，線上也不是不能。”商予回答。
戰念北點點頭：“嗯，要不要讓程老配合你演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