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們度過了在末世中十分快樂的一週,第八天的早晨總司令給我打來了電話。
我們八人在客廳中圍坐,中間是一位老者的全息投影,片刻老者開口了。
我叫王建山,總司令的意思我想各位已經都聽蕭振陽說過了吧,非常不幸首都不斷的施壓但是效果甚微,幾個聚集地還是打算舉辦比武來衝擊首都的地位,他們妄圖透過這種方法從首都手裡奪權,所以首都是必然要參加的,還請各位做好準備。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實際上是讓我做好準備,畢竟這是屬於災變者的比試。
“哎,都什麼時候了,人類還不一致對抗喪屍居然想著奪權?”
“沒辦法,估計誰都不想這樣,但是不排除確實有一小部分人趁亂打劫,簡直就是禍國殃民。”
很快比試的邀請書就發了過來,他們想要挑釁首都的權力必然會在首都舉行讓更多的人看到,他們的目的就是證明他們的聚集地才是最安全的吸引更多的人加入他們,畢竟聚集地人的數量才是基本。果不其然邀請書上的比試地點就在首都,三天前市中心就已經開始改造原本的體育館了,比賽日期就是明天。
一天時間一晃而過,體育館裡座無虛席所有人都關注著這場比試的勝利者,比賽還會透過直播的方式播放給其他四個聚集地。
我們八人打算從後方的比賽人員通道透過,就在我們要透過安檢進入比賽場地時候一個長相陰沉看起來就腎虛的男子帶著四個人從內部出來攔住了我們。
“喂,我說你們是誰啊?這裡是員工通道你不知道嗎?誰讓你來的?”
我不想惹是生非,拉住了準備上前理論的秦愷歌解釋到,我來參加比賽的,說著我將那邀請書遞了上去,誰知那帶頭的腎虛男根本不看還直接丟到了地上用腳踩住。
“參賽?你們?這麼說你是災變者咯?誰都知道這首都到現在都沒有出一個災變者,怎麼這首都是沒人了嗎?讓你來搞笑的?”他特意將這首都三個字咬的特別重,挑釁的意思無比的明顯。
說著他還扯走了我胸前的五階戰士徽章,頓時一陣嘲笑,五階?笑死老子了,五階不是你說了就有的,沒有災變者就編一個五階出來?沒有就實話實說嘛這是何必呢?
我代表著首都的顏面已經很對他很客氣了,強壓怒火彎下腰去撿那份邀請書,誰知那腎虛男依舊死死的踩著不放,見我彎腰去撿他們五人不斷的嘲笑將周圍的人都吸引了過來。
我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怒火,一拳向他的小腿打去,幾乎一瞬間那腎虛男的小腿就斷了,我起身又向著他的下顎揮拳,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發生在一秒鐘內,等他的四個小弟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腎虛男已經倒飛出去砸塌了一個架子了,這一拳我及時的收力才沒有要了那腎虛男的命,否則他現在估計連黃泉路都不用走了直接飛到奈何橋了。
我撿起地上已經滿是灰塵和泥漬的邀請書,在那呆若木雞的小弟的衣服上擦拭乾淨,隨後帶著許峰他們進入了內場的觀眾席。
隨後我便轉身出去來到了最前排的一個位置處坐下,靜靜的等待比賽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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