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聊著,旁邊桌的菲比站了起來。
“曼如姐,各位哥哥姐姐們,今天大家高興,我們幾人準備了一個小節目,給大家唱首歌,歡迎四位新人加入。”
眾人一聽非常高興,紛紛鼓掌。
只見里奧八人全部起身,站成一排,由菲比指揮,一齊唱道:“
年輕的朋友們,今天來相會。
蕩起小船兒,暖風輕輕吹。
花兒香,鳥兒鳴,春光惹人醉。
歡歌笑語繞著彩雲飛。
啊!親愛的朋友們!
美妙的春光屬於誰?
屬於我,屬於你,
屬於我們八十年代的新一輩!
再過二十年,我們重相會!
偉大的祖國。
該有多麼美!
……
”
入夜,炕上。
六人都喝了不少酒,早早地躺下了。
肖恩抬手颳了一下沈曼如的下巴,似乎是在質疑她的醫術,“為什麼胖子最先恢復?當時那藥他不是吃得最多麼?”
作為六人的領隊,平日的沈曼如總是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強勢氣場,只在肖恩面前才有一點小鳥依人的樣子。
她嘟著小嘴,指尖在肖恩胸口畫著圈圈,“可能是人和人的體質不一樣吧……”
肖恩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額頭,“你是說,我的體質天生陽氣不足,不如胖子?”
沈曼如用手拍了他一下,嬌笑道:“我哪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他胃口好,吸收能力好,又注意進補,頓頓吃海參,恢復自然快一些。”
論及消化吸收能力,肖恩對王胖子是心服口服,他的飯量只有王胖子三分之一,海參也吃得少。
想到這裡,肖恩淡淡地嘆了口氣,“那估計我離恢復還早。”
“那也不一定。”
沈曼如嫵媚地笑了笑,眼角帶著春意。
她趴在肖恩耳畔,鼻息帶著酒香,羽毛一般撫過他的臉頰,“我給你開個小灶兒。”
肖恩眉毛一抬,“哦?什麼小灶兒?”
沈曼如坐起身,從炕前的櫃子裡拿出一個小罐子,從裡面挖了一勺藥膏,遞到肖恩嘴邊:“來,張嘴,啊——”
肖恩知道這肯定是好東西,張大嘴吃了一勺,隨即皺起了眉頭。
“嗯!這個藥膏怎麼一股騷味兒?”
沈曼如故作神秘:“這裡面新加了一味藥引子。”
“哦?什麼藥引子?”
“豚卵!”
沈曼如捂著嘴哧哧笑了起來。
雖然她說的是中藥名,但肖恩還是聽懂了。
上次李金庫給小豬做去勢手術,她特意留下的,泡在高度酒精裡。
肖恩一把抱住沈曼如,藉著酒勁兒趴到她耳邊:“等我好了,也給你開個小灶,請你吃豚卵。”
“啊!你壞死了!”
沈曼如羞澀地嬌嗔:“一言為定。”
“姐姐,你給肖哥哥吃的什麼好東西啊,給金庫哥也來一點叭。”
白雷雷從草簾子前邊探出一個小腦袋,眼巴巴地看著二人。
李金庫粗眉微擰,他對那豚卵非常牴觸,“呃……還是算了吧,我覺得我快好了。”
“給。”沈曼如將藥罐子遞了過去。
“金庫哥,你張嘴。”
“我不想吃。”
“等你好了,我也……”白雷雷最後幾個字幾不可聞。
“好好好,我吃。”
李金庫聽話得把藥吃了。
“給我也來一點吧,這兩天虧空大,我想再鞏固鞏固。”
王胖子枕在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