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此刻與凜的關係有進一步的發展已經完全超出了柳新渘的預期,以至於白羽之後再提出要一個人回家時,她也就沒有再堅持送送。
於是在柳新渘注視的目光下,白羽鎮靜的走入了街邊巷子深處。
只見白羽周身的空氣一陣扭曲後,一個兩隻手各捧著一束鮮花的路人男從扭曲的轉角處走進了巷子。
這條昏暗的小巷子夾在兩條繁華的大道中間,人聲鼎沸。
雖然外面熱鬧非凡,但這裡的光線卻似乎是人為有意營造的十分昏暗。
白宇頭頂的昏暗燈光將白宇的影子倒映在了那燦爛的向日葵上,即便被陰影籠罩,但那向日葵的笑容依舊沒有絲毫變化。
白宇注視著手中那一左一右截然不同的兩束花,嘴角一陣苦笑後便把兩束花抱的更緊了些。
但此時的白宇怎麼都不會意識到意外總是來的如此突然,才出巷尾的白宇很不湊巧的被一陌生小孩從自己的視眼盲區衝出撞到了。
白宇本人倒是不要緊,但是他卻看著那只有到自己胸口的小孩偏偏把自己手裡緊緊抱住的向日葵卻給撞了出去。
白宇就這樣遠遠的注視著那朵向日葵在漫天的傳單中掉落在地上,然後眼睜睜的看它被那看起來像是個初中生的小孩狠狠的壓在了身下。
白宇因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愣神了一秒,他的表情呆愣又不可思議的死死盯著地上的那人緩緩起身。
在那一秒鐘裡,白宇衣袖裡的拳頭不自覺的悄悄握緊,但很快他又慢慢放鬆開來,甚至他冷著臉蹲下身去欲要扶那人一把。
“啊,傳單,我的傳單。”可惜那小孩沒有理會白宇遞過來的手,他的目光裡只有那散落在地上的一張張廢紙。
“不喜言辭”的白宇看著那熊娃子匍匐在地著急忙慌撿紙的模樣,眼神又無意的看了眼那朵被壓的凌亂不堪且早就毫無生氣的向日葵,白宇收回了手。
他不想在人群裡鬧事,在茫茫人海里他彎下了腰,改伸手去幫忙撿起那一地的狼藉。
當時就在他的手指離那傳單僅只有零點零一公分時,一個聲音突然出現在他腦袋裡打斷了他的動作。
‘別碰它!’昧離的聲音出現的很突然,也很嚴肅,以至於白宇差點沒反應過來。
也就是在白宇停下動作的那一瞬間,白宇身前的紙張便被人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抽離了,以至於他唯一記住的也就只有那上面最醒目的三個大字“母神教”。
白宇緩緩抬頭,對上的卻是那小孩子臉上有些惶恐的表情。
他的眼神有些搖擺,眼睛在白宇面前不停閃躲,但卻絲毫沒有放鬆懷裡的傳單意思反而是下意識的抱的更緊了些。
這樣的表現不由的讓白宇有些懷疑,但現在的白宇並不是白羽的身份,沒有例行檢查的權利。
沒辦法的白宇只能第一時間在昧離這裡找先找點線索,畢竟是昧離叫他停下的。
“那是什麼?你,又發現了什麼?”白宇直著身子俯視著眼前的那個傢伙,眼神冰冷的像注視著一個罪犯。
‘那是一個可以蠱惑人心的法陣,要看看嗎?’昧離雖然這麼問,但也沒給白宇回答的機會。
白宇只感覺自己身體裡本被壓制著無法流動的靈力,竟然被昧離調動了極少部分向著他的眼睛聚集。
在一陣灼熱的痛覺之後,白宇的眼前逐漸被一層紅色的霧氣矇蔽,眼前的所有事物都換上了紅色的底色。
而在那疊傳單之上,白宇看見了無數只黑手密密麻麻的全部纏繞在了一起,像個煤炭去一樣,時不時還會伸出一些手指在小男孩的身上不斷撫摸。
“這是什麼?詛咒嗎?”
‘應該算是吧,雖然不危險,但如果你剛才碰到的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