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白羽與官佑僅憑兩人之力合力大鬧內瑞肯之後的一小時裡,領事館也不知道是怎麼得到的訊息,直接讓那位先前兩人送到酒店的秘書長堵在了兩人回酒店的路上,其中表情可以說是陰沉到了極限。
“不是我說兩位大佬,你們真的就不能安分點嗎?一定要搞這麼大的動靜嗎?”秘書長的車技可謂是一如既往的刺激且穩重。
“他們找的茬,我們只是看不過去而已。”坐在副駕駛的白羽依舊還是那般老神在在,如此從容的態度讓秘書長很想在白羽臉上撈上一拳。
不過他還是沒有這麼做,不然可能今天還得再加一條關於自己的重大交通事故。
無奈強壓一肚子怨氣的秘書長看看後視鏡,透過後視鏡秘書長看到官佑的人偶女僕正在為他處理燙傷。
那傷勢看的著實令人心驚,兩條手臂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面板。
但再看官佑的表情,這傢伙就好像沒痛覺一般的在一邊依舊保持著自己初見時笑嘻嘻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秘書長當然不知道官佑在笑什麼,只因為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白羽的頭髮上,現在的官佑只要看到白羽頭髮上那古怪的紅色褪去,就能讓他安心不少。
當然白羽並不知道自己頭髮的變化,只是暗暗的摸著手中的水晶球,即便手裡的水晶球摸起來依舊宛若以前的那般光滑,但球內因破碎而形成的晶絲狀裂紋無時無刻不都在提醒著白羽先前的那件事。
那隻眼睛,以及身著殺害自己父母的兇手同款裝束的迷途。
白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去找那造成一切悲劇的舊神下手,可是該從哪裡著手,迷途嗎?
白羽感到有些頭疼,這完全與自己想和白玥好好生活的目標相悖。
最後白羽還是隻能決定先默默將這份仇放在心底,現在自己的當務之急還是得先回國,免得白玥擔心才好。
這次領事館倒是很快便為二人準備好了回程,內瑞肯方面也確實像官佑之前承諾的那樣沒再阻撓。
不過直到二人被送上飛機之前,白羽心裡其實還是存有一絲僥倖,認為那個舊神會因為先前沒有對自己得手便還會在她回程前再次派迷途出手。
但結果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很平靜,就連內瑞肯的平民們都沒有因為這次的事件有一點的暴亂跡象,這就很不可思議。
看著遠去的飛機,領事館的館長收斂了滿臉的笑意長舒一口氣,並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虛汗。
“可算是把兩祖宗送走了。走吧,走吧都散了吧。祖宗們走了我們可還要加班呢。”
“是。”下屬們不情不願的拖著長音,悲催的向著來時的方向回去。
……
與此同時國內的機場如同往常一般,喧雜的接機大廳內熱鬧非常。
也不知哪來的打扮可疑的三人,人手端著一本雜誌在接機大廳裡已經端坐了整整一天時間了。
就連機場的工作人員都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想去幹涉了,但每次都會被不同的黑衣人遠遠的提前攔下來。
“不是說凜醬今天到嗎?我怎麼沒看見協會派人來接啊?”一個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男生向身旁同樣包裹嚴實的女生問道。
“不都說是秘密任務了,怎麼能大張旗鼓。不然你以為我讓你把自己包裹起來是為了什麼?”
“難道不是因為你怕被粉絲認……嘶!”男生話才說到一半就被女生一腳踩住,這話題才算是終於險而又險的戛然而止。
“什麼粉絲?”另一邊的女生將雜誌放在腿上,露出了完全不同於二人的打扮。
而帶著墨鏡的此人正是白玥,不過比起白玥那大夏天的借用白宇冬季外套的古怪行為,眼前這兩人硬是把酷暑當成嚴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