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下了一個套。
連這種人都能手握軍事大權,執掌重兵,可見內瑞肯確實是無人可用了。
不過既然最後最有發言權的大將軍都已經開口了,那麼這場沒有意義的會議也就沒有了再討論下去的必要,只能草草收場。
而這也正是賴恩希望看到的最好結果。
與此同時,游完街的白羽此刻正在酒店裡壓著嗓子用白宇的聲音和白玥窩在牆角小聲通著電話。
“我真的沒事,這兩天真的是還有急事需要我處理。這不是計劃沒趕上變化嗎。你問我還要多久?我...”
白羽猶豫的回頭向官佑投去目光,官佑心領神會的伸出三根手指。
“三天,再給我三天我就回去了。不是,什麼叫我流連於花街柳巷無法自拔,在你眼裡你老哥我是這麼不正經的人嗎?你說我現在在哪?當然是酒店還能是哪?不是,你怎麼就是不信呢!”
白羽抱怨了一句,為了自證清白她還特地開啟了後攝,對著酒店的環境拍了一圈,不可避免的也把官佑拍進了畫面裡。
白羽雖然一臉的嫌棄,但還是繼續窩回角落。
“你看看,這不就是酒店嗎,和我同行的還是個男的,你這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什麼叫還好沒早戀,你哥我可是妥妥的十九歲高齡了,就算我真談戀愛了又如何,那也是合法的。什麼?沒到結婚的年紀談戀愛都是在耍流氓?什麼和什麼啊,你個混丫頭是不是又看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等我回去...喂,喂!這個白玥,今天倒是掛的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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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皺著眉頭看著粉色手機上的結束通話提示,腦袋裡卻都是白玥電話那頭的樣子,聽她最後的那語氣好像似乎她還有點不服氣呢。
總不能是因為自己後面語氣稍微兇了點導致白玥反而有些叛逆了?
所以自己以前又是如何和白玥相處的?
是百依百順,捧在手心的狀態嗎?
那自己今天又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也進入了叛逆期?
白羽總覺的自己自從那個“過去”回來以後整個人都多少有些不太對勁,但她又始終找不到以前的感覺。
“小白,其實不用這麼焦慮的,畢竟你也可以在一年後考慮嫁人不是?”
官佑那充滿磁性的聲音帶著細細的口風冷不防的在白羽的耳邊響起。
如此猝不及防的突襲,令白羽本就敏感的耳垂宛若一個女生一樣不自覺的羞紅了臉。
嚇得白羽連忙捂住耳朵直接跳開,想都不想直接掏出法杖就是抵在官佑的腦門上。
應該是察覺到了那個可能被自己一時所忽視的貞操危機,白羽一臉陰沉的質問道:“你想幹嘛!”
“我沒幹什麼啊,我這不是看小白你心情不太好就想過來調解一下。”官佑雙手舉過頭頂跪在地上卻還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看的白羽不自覺的心裡犯惡心。
如果不是因為身處敵國之中不能隨便暴露自己原來的男兒身,自己怎麼都不會被官佑當成女生調戲。
“我不管你什麼理由,別想對老子動手動腳,我老子退回去。”
“好好好。”
官佑很聽話的走回到自己床邊,還沒坐下,就聽到白羽在身後喝道。
“雙手抱頭,趴下。”
官佑都照做了,而後他又等了好久,直到白羽那頭真沒了動靜,官佑才回過腦袋。
見到一個充當了三八線的巨大冰牆充斥在二人中間,官佑這才長舒一口氣,開啟窗戶牽動絲線。
那個早就被他藏起來的人偶女僕早就在附近等候多時,官佑也已經從人偶探來的情報裡大致推算出那些反叛者餘孽耳目的大致區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