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已經差不多準備好了,只要等白玥回來就行。
白宇看著已然漆黑的天空,他還記得大災害發生前地平線會出現一道紅光。
只要在那如同地獄火焰的紅光出現之前離開,就不會再有壞事發生了吧。
不過還真有點捨不得這個家呢,明明自己已經有五年沒見過這個房間了,但現在僅僅只是回來再住一天就又變的捨不得了。
對了還有那張紙。
白宇拿出那張之前就被自己塞在口袋裡的紙條,再開啟看一眼依舊是感慨萬千,也算是道別吧,反正這房子之後也會塌的,就讓它一起倒在這裡吧。
白宇將紙片好好的放在日曆之下。
嘭嘭嘭,樓下突然傳來清澈的叩門聲,算算時間也該是白玥回來的時候了,只是這丫頭今天怎麼忘了鑰匙,平日裡應該不會這樣的才對。
白宇的印象裡白玥總是會把鑰匙掛在自己身邊,哪怕睡覺都不會放下,今天竟然也會弄丟鑰匙?
正當白宇要下樓的時候,突然身後的窗戶傳來一聲咔嚓的破碎聲。
白宇立馬警覺,猛的回頭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那扇窗戶,沒有絲毫的裂痕,那那個聲音是從哪裡傳出來的。
白宇後趴在桌頭向窗外望去,街道空無一人,或許是自己想多了?
但街道過分安靜的聲音也實在詭異,白宇心中隱隱有些不安,難道是自己漏看了什麼?
總之還是先下樓吧,或許真的只是自己神經過敏而已呢。
白宇緩步離開房間,而目光卻始終盯著窗戶直到轉角後再也看不見。
就在白宇離開房間的一瞬間,房間再次傳來一聲咔嚓聲,這次的能很明顯看到是那張被白宇歸回原位的紙條,其表面已如同玻璃碎片一般裂出了細細密密的龜紋,就像什麼東西在破碎。
再說回那叩門時分,白媽也是興高采烈的開啟家門,本以為門外能迎來自己活潑開朗的小女兒,不成想確實見到了一個身著打扮皆有些怪異的婦女人家。
這眼前人打扮到底詭異到何種地步,全身穿著黑袍,宛若祭祀時穿著的修女祭服,頭頂一張長到足以包裹上身的頭巾,更加令人不解的應該還是要數她那被黑布遮住的雙目。
而且直視黑布上的豎瞳花紋,就會莫名在心底產生一種被注視的感覺。
那種感覺並不美妙,就像是被什麼汙邪之物盯上的感覺。
白媽甩甩腦袋,這才鎮定幾分,有些不解的問這位懷中抱著孩子的婦女這般敲自家門是否有事。
而這時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那婦人懷中的襁褓竟然開口說話了,重要的是它發出的聲音竟然還是一個老態龍鍾之人的聲音。
“無事,但也並非全然無事。我能感覺到你身上有鑰匙的氣息,如果你說出鑰匙的下落我等可以饒你不死,如若不然,我也只能勞煩自己動手了。”
白媽身體微微顫抖,那襁褓裡聲音不僅讓她自覺驚恐,而且說出的話也滿是威脅的意思。
“不,那個,這位...小,先生?我確實不知道你說的鑰匙是什麼,你能說說長什麼樣嗎?或許這樣我就有印象了。”
白媽抬頭看了眼那個笑眯眯的女人,有些不太確定的說出先生二字。
“長相?不知。但鑰匙確實在這裡,我能聞的到。凡人你一再推脫是為了阻止吾主的歸來嗎!”
“我...”白媽還想說什麼,卻覺得身邊周圍頓時陰冷了起來。
這是什麼感覺?不會是自己撞到鬼了吧。
就在白媽被那婦女幾句話震懾的全身瑟瑟發抖的時候,白爸也不合時宜的向門口走來。
“老婆,誰啊,怎麼一直待在門口不進來?”
而白爸說出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