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次了。”
“十八次啊。”官佑摸摸下巴,“閣下是覺的十八次夠你的舞伴換完整個牌堆嗎?牌堆現在可是還有二十張牌的。”
賭神的臉皮不可見的抽動了兩下:“所以,你想說我沒有換完?”
“當然,我可是對我的幸運女神很有自信的。當然我也對你們的手法很有自信。”
聽到官佑對己方的手法自信的時候,賭神有些繃不住的輕笑出聲:“說對我的手法自信什麼的,你還是第一個在我面前這麼說的人,不得不承認你確實是個好對手,因為你很有自信。
既然你對我的手法這麼自信的話,你就不妨說說我的手法好了,如果你說對了我就主動認輸。”
“那抱歉了,我一開始就說過我並不是抱著輸的目的前來,饒是你花樣再多,但這次你的不敗神話也必定將再此落敗。”官佑的語氣平靜,但話裡卻滿是戾氣。
可惜這種熱血主角一般的玩笑話,終也只是引得眾人哈哈大笑,就連賭神也跟著大家笑了兩聲。
但賭神這次的笑卻明顯比起之前假了不少,同時他看向官佑的眼神也更加認真了。
他確定這個眼前這個傢伙一定知道自己助手用的手法,他說的也一定不是什麼危言聳聽。
而官佑看到賭神的各種反應後也只能感嘆不愧是賭神,竟然沒有被自己的反向的激將法帶偏了節奏,居然真的信了自己的話。
雖然官佑自己確實知道對方用了什麼出千手法,而且也清楚對手是什麼時候就開始佈局的,但不得不說在對手換了十七次牌後才抽出重複卡牌的白羽才真的是上天派給自己的幸運女神啊。
至於那個手法嘛,無非就是抽牌的時候先在掌心留下兩張牌,需要展示的牌在下一張用過的陷阱牌在上,兩張牌夾住牌堆的一張未知牌。
只要每次都以這種重複留下陷阱牌就能實現除了前三個回合,每次都能控牌、洗牌的效果。
但也就意味著如果官佑他們運氣不好的話,他們現在可能只有兩張牌沒被洗過,但這其中的具體數字可能只有賭神和他的助手才知道吧。
至少官佑肯定他們沒有那麼幸運。
“官佑先生踩中的是第三格的命運哦,讓我們看看這次的命運會是什麼吧。”
主持人拿著命運牌看了看,笑道:“這次的官佑先生不太幸運哦。是命運中的審判哦。
審判地點自然只有法院啦,那麼罪惡值為二的官佑先生需要罰款四百籌碼,同時入獄一回合,但因為警署的效果,官佑先生可以免除停滯一回合的效果,進入監獄休息片刻,繼續行動。
看來官佑先生好不容易才剛被施捨的五百就這樣又還回去了呢~”
主持人的這句話引的臺下眾人哈哈大笑。
甚至就連官佑也是苦澀的搖搖頭。
“所以這才是警署的作用嗎?又不能幫我聚財也就只能幫我少蹲幾天大牢而已,我問一下那我這次回來的落點在哪?”
“這還用問,那當然是警署門口啦。畢竟監獄的出口除了警署還有什麼?窩點嗎?”
之前明明還是法院進就法院出的,這麼看來,那時也只是中立時的規矩而已,現在不同了,有警署的保釋那麼自己不論什麼時候進的監獄都能從警署出來。
這也就是一大特權了,而且主持人的話也提醒了兩人,窩點可能是與前面兩個點截然不同的地點,一個象徵黑色地帶的詞彙必然會和前兩個產生化學反應。
畢竟這可是連那些命運與事件都能替換的遊戲啊,也只有這種可能才符合邏輯。
兩個狐狸暗暗想著,只有白羽還在上頭死死的盯著那個賭神的舞伴助手,僅僅只是為了在她下次抽卡時一定要抓她個現行,讓所謂的賭神身敗名裂,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