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惠忙問:“陛下,你怎麼了?”
姜元意又扎一下小蟲子。
永宣帝疼的“嘶”一聲。
姜元意繼續扎。
永宣帝繼續疼,他連忙叫停:“別紮了,朕信。”
姜元意停手。
永宣帝立馬不疼了,他的心裡卻湧出一股憤怒,問:“到底是誰給朕下的蠱?”
姜元意幾人不作聲。
永宣帝心裡有一些答案,同時發現問題,道:“這蠱既然可以這樣控制朕,為何下蠱之人,不操控朕?”
姜元意手上的銀針一用力,直接把小蟲子扎死。
永宣帝狠狠疼一下,便再也沒有反應。
姜元意道:“據臣婦所知,不管是東夷、西狄,還是北戎,所有的蠱蟲都是慢慢耗盡他人的生命,並不能操控他人的意志。”不然天下早就大亂了。
永宣帝徹底相信姜元意,道:“容玄說,你有醫治的法子?”
“是,不過陛下必須停止服用仙丹,按時服藥,慢慢將蠱蟲逼出來。”姜元意道。
“那你開藥吧。”永宣帝想活下去。
“臣婦需要給陛下把脈,才能確定藥量。”姜元意道。
永宣帝立刻將手腕伸出來。
姜元意上前,將脈枕放到永宣帝的手腕下,認認真真地給他把脈,將他的情況一一說出來。
永宣帝驚訝:“容玄,你媳婦真是了得,和太醫說的一樣。”
謝容玄心裡驕傲的不得了,嘴上卻道:“陛下謬讚了,內子只是略懂皮毛而已。”
“怎麼是皮毛呢?太醫可沒有診出來朕被下蠱。”
“臣婦也是因為夫君中東夷的潛血毒,所以對東夷醫術有所瞭解。”姜元意謙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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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你瞭解!”永宣帝感慨道。
姜元意的手收回來,道:“臣婦給陛下熬藥去。”
永宣帝點頭:“好。”
姜元意就在悅寧宮給永宣帝熬藥。
永宣帝喝完後,立竿見影地感覺到舒坦,他很想立馬大賞特賞姜元意,但蠱蟲一事沒有弄明白,不宜聲張,他只能暫時按住一切賞賜,問姜元意:“以後你是不是要常進進宮?”
姜元意答道:“前期三五日給陛下檢查一次,後期十日、半個月或者一個月,直到陛下痊癒。”
永宣帝沉思。
謝清惠看出永宣帝的為難,她道:“陛下,說妾身子不適、心情鬱郁,需要家人陪伴,偶爾讓弟妹、妹妹、母親進宮,便可以掩人耳目。”
永宣帝看向謝清惠道:“那就辛苦你了。”
可以經常見到家人,哪裡會辛苦!
謝清惠壓著內心的喜悅,道:“為陛下分憂是應該的。”
“那就這麼決定了。”
謝清惠道:“是。”
姜元意將藥材打包,交給謝清惠道:“每日一包熬煮即可。”
謝清惠接過來:“多謝弟妹了。”
“應該的。”
姜元意和謝容玄沒有多待,要走了。
蕭言亮晶晶的眼睛,望著姜元意。
姜元意心頭一軟,蹲到蕭言跟前道:“七殿下,臣婦三日後就過來了。”
蕭言奶乎乎地道:“三日?三日好長啊。”
“不長呀。”
“長的,我得睡三次覺,你才能來。”
姜元意聲音軟軟地道:“你吃好喝好玩好,就困了,一下子就睡一次,三下子就睡三次,多快呀。”
蕭言歪著腦袋想:“三下子?”
“對,臣婦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