饞?
饞得慌?
是!
姜元意是有一點點好色,覺得謝容玄長得俊朗、身子誘人,但她也沒有到“饞”的地步,她出聲道:“我——”
“如果你饞得的話,我可以讓你佔便宜。”謝容玄搶白。
“我不饞。”
“我覺得你饞。”
“我真不饞。”
“你饞。”謝容玄將手放到腰帶上,輕輕一扯,領口處露出大片肌膚,隱約可見結實清晰的線條,他還繼續扯中衣。
這人!
這人要脫光!
太不要臉了!
姜元意趕緊翻身,躺到床裡面,扯過薄被,將自己從頭包到腳,發出悶悶的叫聲:“世子爺,你不要耍流氓!”
謝容玄道:“我是讓你佔便宜呀。”
“我不要佔!”
謝容玄靠近她道:“佔一下嘛。”
“不要!”姜元意心跳加速,她其實有點想佔的。
謝容玄笑道:“不佔就不佔,我繼續給你揉揉腰。”
姜元意死死拽緊薄被道:“不要揉,我已經好了。”
“那你都不說聲辛苦了?”
“辛苦了。”
“太沒有誠意了。”
姜元意也覺得這樣誠意不夠,於是她掀開薄被一角,露出白白嫩嫩的小臉,對謝容玄道:“世子爺,辛苦你了。”
“這樣說話可不夠。”謝容玄忽然抓住薄被一角,輕輕一扯,一下鑽了進去。
“你幹什麼?”姜元意叫道。
謝容玄摟住姜元意軟軟香香的身子道:“一起睡。”
姜元意掙扎:“天太熱了。”
“用了冰的。”已經進入夏季,臥房已經用冰,很涼爽。
“可是你的手——”
“揉一揉啊。”
“我不要揉了。”
“那就摸一摸。”
“……”
夫妻兩個在床上鬧起來。
春桃和春梨在臥房門外聽的一清二楚。
“世子爺和世子夫人和好了。”春桃開心道。
春梨道:“世子爺不在的這些日子裡,世子夫子都是一臉惆悵的,今日終於笑了。”
“謝平說,世子爺那日冒雨離開慎行院的十日裡,不但沒有笑過,而且脾氣特別差,到了錦州,親自剿匪,把土匪頭頭直接嚇尿了。”春桃驕傲道。
春梨笑道:“世子爺就是在意世子夫人。”
“世子夫人也在意世子爺。”
“嗯,不過,謝平什麼時候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春桃趕緊轉移話題道:“我和世子夫人一起學禮節學的好累,明日一早還要進宮,我得趕緊休息去,我下值了啊。”
“哎,春桃,你還沒回答——”
春桃已經跑遠。
春梨無奈一笑,繼續守夜。
姜元意和謝容玄鬧許久才入睡,第二日一早,兩個人早早起來,鄭重地整理一番。
姜元意特意穿上宮裝,然後和謝容玄一起給王氏請安。
想著姜元意是第一次進宮,王氏不由得交待諸多事情。
姜元意很認真地記著。
謝容玄道:“母親,進宮就是去看看姐姐,你們不要說那麼多,嚇的她都不會走路了。”
“單是看你姐姐,母親自然不覺得有什麼,可後宮那麼多雙眼睛盯著你姐姐,尤其是楊妃……”王氏沒說下去。
姜元意卻是明白謝妃娘娘的不易,道:“母親說得是,兒媳一定會謹言慎行的。”
王氏滿意地點點頭。
謝容玄還是道一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