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參軍的事情。
安哥兒和樂姐兒聽的入迷。
姜元意雖然已經聽過這事兒,再聽一遍還是感慨不已。
待到謝容玄說完,安哥兒心頭激盪,久久不能平復。
樂姐兒眨巴著大眼睛望向謝容玄。
“閨女,怎麼了?”謝容玄溫柔地問。
樂姐兒奶味濃濃道:“父親,我發現我更稀飯你嫋。”
謝容玄微微一怔,問:“為什麼呀?”
“我感腳、我感腳你係全天下,最膩害的父親。”樂姐兒摸著自己的胸口道:“我介裡、熱乎乎的,父親,我好稀飯你呀。”
謝容玄的心都要泡到蜜裡面了,他開心地親一下樂姐兒白嫩嫩的小臉蛋道:“父親也好喜歡樂姐兒啊。”他覺得親一下不夠,又親了好幾下。
親的樂姐兒咯咯笑。
姜元意和安哥兒跟著笑起來。
馬車裡歡笑聲不斷。
姜元意和謝容玄擔心安哥兒和樂姐兒年紀小,路上會水土不服,所以他們走走停停。
有時候住在客棧,有時候借住農戶,有時候宿在林間,有時候河邊烤肉,有時候山洞煮粥……悠悠閒閒的,兩個孩子適應的很好,沒有絲毫不適。
姜元意忍不住道:“孩子們身子挺結實的。”
“主要是姜大夫會調理。”謝容玄調侃。
“那是。”姜元意和謝容玄待久了,偶爾也會得意一下。
每回看到她這副小模樣,謝容玄心裡總是癢癢的,現下控制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姜元意窘迫地捂著臉,道:“你!”
“暗衛不會亂看,孩子們摘果子呢,不知道。”
姜元意伸手拍了他一下。
謝容玄笑著握住她的手:“別打,累著你了。”
姜元意白他一眼。
“母親,我摘好多果果,我看,和之前一樣的。”安哥兒用衣裳兜了許多果子回來,問:“你看看是不是一樣的,能吃不?”
姜元意這些年一直在深耕醫術,對大靖以大靖外的各種花草樹木都有所瞭解,一路上吃了不少新鮮的野果子,她也特意交待兩個孩子,不管見過沒見過的果子,得經過她的檢驗才能吃,於是她仔細看安哥兒摘的果子道:“嗯,就是我們之前吃過的,可以吃。”
“我也摘啦,我也摘果果啦。”樂姐兒噔噔地跑過來。
“樂姐兒摘的在哪兒?”謝容玄問。
“在我腦斧頭包包裡。”樂姐兒拍拍自己的老虎頭包包。
安哥兒道:“我們看看。”
樂姐兒從裡面抓出一把,攤開手心給父親母親和哥哥看。
姜元意扶額。
謝容玄嘴角抽搐。
安哥兒道:“妹妹,這不是果果。”
“這系黑果果啊。”樂姐兒道。
“你這是羊糞球球!”
“什麼系羊糞球球?”樂姐兒一臉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