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玄的聲音插進來。
姜元意和安哥兒抬眼看到了謝容玄。
安哥兒小手抹一下小嘴巴,激動地從凳子上滑下來,伸開手臂奔向謝容玄:“父親!你肥來啦!”
姜元意笑著起身。
謝容玄一把將安哥兒抱起來,走到姜元意跟前,俯身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春梨等人見狀,低頭笑著走出去。
姜元意伸手拍了謝容玄一下,嗔道:“你又鬧。”
謝容玄笑著用另一隻手摟著姜元意的肩頭。
姜元意推開他的手:“快去更衣,準備用飯,安哥兒餓了。”
“好。”謝容玄將安哥兒放下,進房換件衣裳,出來的時候晚飯已經擺好。
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地用了晚飯,散了步。
謝容玄帶著姜元意、安哥兒在殿中玩投壺,歡笑聲不斷,玩到安哥兒眼皮開始打架,他們才停下來。
乳孃帶走安哥兒。
謝容玄和姜元意沐浴後,一起坐到床上。
謝容玄摟著姜元意說原州的情況,道:“媳婦兒,你真是太聰明瞭,不用寫摺子,不用費口舌,不用欠人情,就讓京城及其周邊的富貴人家紛紛掏腰包。”
姜元意軟軟道:“近朱者赤,夫君聰明,我跟著變聰明瞭。”
謝容玄道:“媳婦兒嘴真甜。”
“你討厭!”姜元意害羞地打謝容玄一下。
謝容玄勾了勾唇,道:“我說什麼了,你就打我?”
見多了謝容玄不正經的樣子,所以他正正經經說話了,姜元意又不由自主地想歪了,頓時臉熱。
“你不會想到親嘴吧?”謝容玄故意道。
姜元意將臉偏向裡面:“你別鬧。”
謝容玄探頭看她臉色,故作驚訝道:“你真想到親嘴了?”
“你別鬧。”
謝容玄故意道:“就說你好色吧,我都沒有想到那事,那就往那事上面想了,真的好色了。”
“你煩人。”姜元意把謝容玄的俊臉推開。
謝容玄笑著坐正身子,不再逗她,接著說洪災之事:“你也知道這兩年事情很多,國庫並不充裕,本來我和陛下發愁原州災後問題,如今你都給解決了,大大緩解了我和陛下的壓力。”
姜元意轉過臉來,問:“真緩解了?”
“真的。”
“那可太好了。”
謝容玄把玩著姜元意白皙柔軟的纖細手指,忽然嘆息一聲。
姜元意詫異地問:“怎麼了?”
“總是讓你那麼忙,我覺得十分虧欠你。”謝容玄道。
姜元意笑了。
謝容玄問:“你笑什麼?”
姜元意笑道:“我也常常覺得虧欠你。”
“你沒有虧欠我的地方,你做得太好了。”
姜元意想了想,道:“可能,愛本來就是常覺虧欠。”
謝容玄沒有聽過這樣的話,問:“什麼意思?”
姜元意道:“一旦有了愛的人,傾其所有地為對方付出,卻還是覺得不夠。就像我對你、對安哥兒,再好,我都覺得不夠,常常覺得對你們有些虧欠。”
謝容玄認同道:“我也是如此。”
“所以不要嘆息,你並沒有虧欠我,你已經做得很好很好。”姜元意真心實意道:“我每天都感到愉悅。”
謝容玄聞言心裡又酸又軟又暖,乾脆雙臂環住姜元意的細腰,頭靠到姜元意的肩頭道:“媳婦兒,你真好,你真棒,你真是全天下最好最好的女人。”
姜元意笑問:“這話是跟你兒子學的吧?”簡單的可愛。
“我發自肺腑的。”
姜元意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