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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用完早飯,春桃進來了:“世子爺,世子夫人,春繡抓到了。”
昨日謝榮霖、宋景之把謝榮慶和車伕交到衙門,謝容玄讓護院將汪麻子關進柴房裡,審問之下,得知是府中丫鬟春繡接應,所以他和謝榮慶幾人才能夠那麼快速地把安哥兒偷走。
說是隻有春繡一人。
但謝容玄和姜元意有所懷疑,就讓人暗中觀察春繡,看看她有沒有其他動作或者接頭人,一旦發現異常,就把她抓住。
“她做了什麼?”謝容玄問。
“她準備逃跑,被護院抓住。”春桃道。
姜元意道:“把她帶進來。”
“是。”春桃扯著衣著樸素,長相清秀的春繡進來。
春繡雙手被綁著,跪到姜元意和謝容玄面前。
“春繡,你準備跑哪兒去?”姜元意問。
春繡面色平靜道:“奴婢沒有要跑,奴婢是去府外買些花草種子,不知道護院突然抓奴婢,所為何事?”
春桃將春繡的包袱扔到地上,裡面的銀子衣裳撒落一地,她道:“買花草種子需要帶這麼多盤纏和衣裳。”
春繡是園子裡的丫鬟,專門照看花草樹木,和謝榮慶並沒有直接關係,但肯定有故事,姜元意道:“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你說實話吧。”
春繡道:“奴婢不知道世子夫人什麼意思。”
“汪麻子已經落網了。”
“汪麻子是誰?”春繡一副不認識的樣子。
姜元意看一眼謝容玄,然後接著道:“謝榮慶已經落網了。”
春繡目光一閃。
姜元意敏銳地捕捉到了,道:“他劫持景國公府小少爺一事,等待他的就是長長久久的牢獄之刑。”
春繡聲音發顫:“世子夫人,奴婢不懂你在說什麼。”
“反駁的時候,最好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不然很容易暴露自己的真實情感。”姜元意道。
春繡低頭不語。
姜元意略微思索一瞬,道:“你喜歡謝榮慶。”
春繡驀地抬眼看向姜元意。
“看來你是喜歡他的。”姜元意篤定道。
春桃忍不住插話進來:“他有什麼值得喜歡的?”
姜元意不說話。
謝容玄道:“糞球都有屎殼郎喜歡。”
“三爺不是糞球!”春繡立馬辯解:“他溫文爾雅、熱忱正直、心懷抱負——”
“等一下,這些詞是形容他的?”謝容玄都懷疑自己了。
“不繫!”安哥兒立刻否定。
謝容玄看一眼懷裡的安哥兒:“安哥兒說得對。”
安哥兒點頭。
“是!是形容他的!”春繡喊道。
“你辣麼、大聲!幹什麼!”安哥兒皺起小眉頭表示不滿。
春繡下意識地放低聲音,說自己在府上受欺負,是謝榮慶從天而降,救了她,也因此住進了他的心裡。
看到他遭到主母的打壓,她心疼死了,平時沒少出府,送給他銀子花,得到他深情款款的表白後,她果斷幫助他報復主母幾人。
“有沒有可能欺負你的那些人,正是謝榮慶的人?”謝容玄道。
春繡立馬否定:“不可能!”
“有沒有可能他就是想騙你錢!”
“不可能!”
“那他就是利用你。”
“不可能!”
謝容玄也不作辯解,道:“春桃,帶她去聽聽汪麻子怎麼說他們的事。”
“是。”春桃拽著滿臉不平的春繡離開。
姜元意、謝容玄和安哥兒在堂中玩耍。
沒一會兒春桃帶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