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髮護士被罵的有些害怕。
不禁往後退了幾步。
姜初陽沒有再理會這個短髮護士。
而是拿起銀針往老婦人的百會穴紮了一針。
然後用中指有節奏的彈起了銀針。
大概過了一分鐘後。
姜初陽就停止了這樣的動作。
把老婦人的腦袋放下去。
銀針也收了起來。
楊廠長見姜初陽忙活完。
連起身走過去:“小姜,你這能成嗎?為什麼還是老樣子?”
“您再仔細看看。”姜初陽伸手指了指病床的楊廠長母親。
“哦?”楊廠長連看了過去。
在看到自己的母親右手突然動了一下,眼睛也緩緩睜開來了,那是不由呆住了。
楊廠長母親見狀把手伸了出去,嘴裡緩緩嚷嚷著:“保國……保國。”
“哎!哎!我在。”楊廠長聽到後連忙蹲在病床旁,握住母親的手:“媽,我在。”
這一幕一出。
病房裡的醫生和護士都震驚不已。
看著本來已經奄奄一息的楊廠長母親開口說話。
那是不由紛紛議論起來。
“我看到的是真的嗎?那個老婆婆醒了。”
“是真的,還開口說話了呢!”
“真是太恐怖了!我們用了這麼多方法都沒有用,這個年輕人居然紮了一針就治好了!”
“就是,我都沒見過他,但是從施針手法來看很熟練。”
“我也感受到了,這也太令人不可思議了。”
“真不理解楊廠長認識這麼厲害的人,為什麼之前不請過來?”
“越厲害的人越難請,難道你不知道嗎?”
“說的沒錯,我最近有些吃不下東西,等會兒也找他去看看。”
“帶我一個,這個人肯定要認識一下。”
……
病房的討論聲不斷。
姜初陽聽到這些護士和醫生的討論聲笑了笑。
並沒有理會。
而是揹著雙手走向門口透氣去了。
醒來的楊廠長母親這時嘆了口氣:“保國,你在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您這說的什麼話,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楊廠長見狀就要扶老婦人起來。
門口的姜初陽連忙阻止:“廠長,還是先不要讓您母親坐起來,容易低血糖。”
“那這樣要躺到什麼時候?”楊廠長問。
“最好休息一兩個小時再說,或者吃些有含糖量的東西,比如冰糖。”姜初陽回道。
“好!好!你去幫我買半斤冰糖來。”楊廠長對一旁的陳助理說道。
“好的廠長。”陳助理應了聲就走了出去。
姜初陽見病情已經解決,便說道:“廠長,既然這裡沒我什麼事了,我就先走了。”
“行!蔣青山的事我會給你個交代的。”楊廠長點了點頭。
“這個好說。”姜初陽擺了擺手便走出了重症病房。
一樓的走廊。
姜初陽正要走向大門口。
突然間有個身形魁梧的中年男子攔在他的面前:“你就是剛才給楊廠長母親看病的醫生?”
姜初陽聞言點了點頭:“是我。”
“那太好了!我是這個院的劉院長,剛才聽說了你給楊廠長母親治病的事情,我很是佩服你的醫術,你能屈就來我們八醫院班嗎?”中年男子連道明瞭來意。
“您說笑了。”姜初陽擺了擺手。
“我哪有說笑的樣子?你這麼好的醫術待在軋鋼廠醫務室那不就屈才了嗎?”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