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晚起來四五回呢。”閻解娣從廁所出來開口道。
“淨瞎說。”閻埠貴瞪了閻解娣一眼。
然後把倒好的茶放在易中海旁邊。
開口問道:“老易,你今兒個這麼早找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易中海端起茶杯小抿一口:“是這樣的,賈張氏過三天要給槐花辦滿月酒,我來通知你們的。”
這話一出。
閻埠貴還沒喝下去的茶就噴了出來:“什麼?賈張氏給槐花辦滿月酒?我沒聽錯吧?”
“沒聽錯,他們家除了槐花其他人的滿月早過了。”易中海放下茶杯。
“賈張氏這又是抽哪門子的風?好端端的怎麼要辦酒呢?她不是最討厭女娃了嗎?”閻埠貴十分不解。
“你自己去問她吧。”易中海沒多做解釋。
閻埠貴整個人都呆住了。
叄大媽這時端著一鍋稀粥走了過來。
看到閻埠貴這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連小聲問閻解娣:“你爸這是怎麼了?”
“壹大爺說了賈張氏要給槐花辦酒的事,他就成這樣了。”閻解娣小聲回道。
“什麼!!給槐花辦酒??”叄大媽瞪大了眼睛。
“怎麼都這副樣子,這不應該是好事嗎?”閻解娣有些不解。
“你知道什麼?賈張氏這樣做就是想要我們給份子錢,不然照她那重男輕女的封建思想,給槐花辦酒怕是這輩子都不可能。”叄大媽沒好氣的說。
“就是,次棒梗偷我們家半隻燒雞的事她還汙衊我呢,還想讓我們去吃滿月酒給她份子錢,做夢!!”閻埠貴氣憤道。
躺在床睡覺的閻解成被聲音吵醒。
走在堂屋不禁埋怨:“大清早的還讓不讓我睡覺了?”
“就是,有什麼事不能晚點再說嗎?”閻解放揉著眼睛走出來。
“你們兩個還好意思說這話?現在太陽都曬屁股了,賴在床像什麼樣子。”叄大媽破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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