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薯皺著眉。
“你們呀……”姜初陽見蔣青山離開了。
才放聲大笑起來。
“舅舅你怎麼了?”
“是啊!是啊!有那麼好笑嗎?”
小豆包和小紅薯傻眼的看著姜初陽。
姜初陽正要回答。
突然間賈張氏的怒罵聲傳來:“那個缺德玩意兒乾的?我才曬的衣服怎麼被弄地去了?要是被我知道是誰我不扒了你的衣服我跟你姓!”
姜初陽聞言先是一愣。
接著仰頭繼續大笑起來。
小豆包和小紅薯也被笑聲感染。
邊吃罐頭邊樂呵。
……
賈張氏的罵聲很快消失了。
轉而替代的是八卦聲。
這會兒。
除了姜初陽以外。
院子裡的人都圍在大樹底下的圓桌旁。
議論剛才蔣青山找姜初陽的事。
其中叄大媽說的最起勁:“你們知道嗎?剛才我看到醫務室的蔣組長親自提著兩瓶罐頭來向姜初陽賠罪。”
“罐頭?那東西不是稀貴的嗎?”賈東旭皺著眉。
“就是,一瓶得要不少錢呢。”閻解成掰著手指頭算著。
“親自賠罪?那後來呢?”貳大媽也一臉好奇。
“後來我看到蔣組長怒氣衝衝的走了,我還有點納悶誒。”叄大媽說道。
“指不定是姜初陽給人氣著了。”傻柱笑道。
“我也這麼覺得。”秦淮茹附和。
賈張氏翻了個白眼:“你也覺得?你也覺得什麼?我告訴大家夥兒,剛才蔣組長走的時候還把我剛曬的衣服給撂倒了。”
“哈哈哈,賈張氏你這是活該。”貳大爺笑起來。
“就是,誰讓你住人姜初陽旁邊。”叄大爺點頭。
賈張氏聽了一肚子氣:“這是重點嗎?重點是許大茂絕戶之身的事是真的,要不然蔣組長怎麼會來找姜初陽賠禮道歉。”
“有道理,我當時和老劉就在旁邊,看來是查清楚了專門請姜初陽回醫務室工作的。”壹大爺臉色嚴肅。
“我今兒個早說你們還不信,現在水落石出了吧。”傻柱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
“傻柱,許大茂可是徹底輸給你了。”貳大爺開口。
“貳大爺你這話我愛聽。”傻柱把狗尾巴草吐掉。
賈張氏突然想到什麼:“你們說,許大茂要是沒去淌這趟渾水,興許就沒有這事,搞不好我們院裡就能吃喜酒了。”
“賈張氏,許大茂變成這樣還不是賴你,要他去刁難姜初陽,結果把自己摺進去了。”叄大爺說道。
“就是,現在院裡的都知道許大茂有這病,哪家姑娘還敢嫁。”貳大媽跟著附和。
“這也不能怪我,誰讓他想著出風頭。”賈張氏白了一眼叄大爺。
賈東旭也應聲:“沒錯,要是姜初陽看不出許大茂有這病,我們現在還要謝謝許大茂,哪輪到著這討論。”
“那又怎麼樣,許大茂和姜初陽的區別太大了,一個是臭名遠揚,一個是老闆親自門提東西請回去。”叄大媽嘖了一聲。
“說的沒錯,許大茂也就是壞事做多了,遭報應。”貳大媽點頭。
四合院的住戶議論的不可開交。
卻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許大茂。
正躲在角落聽著他們的對話。
當聽到蔣青山請姜初陽回去的時候。
許大茂氣的臉都歪了。
憑什麼自己落得這個地步。
姜初陽還能回醫務室班。
而且還能吃不便宜的罐頭。
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