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老夫人聽完,臉色大變,猛地扭頭,神色不悅看向么女。
“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江氏有心遮掩,面上擠了笑出來,誰知張口就露了怯,“母親,這、這都是誤會,誤會。”
老夫人哪裡還用再多問,當下就看明白,孫女口中的事情並非空穴來風。
當下就瞪了一眼么女,“你如今既然已出了閣,到底住在孃家不合規矩,早些回去,莫要耽擱了你府中的正事。”
老夫人開口攆人,又怕么女賴著不走。
當下就吩咐婆子丫鬟,去給江氏收拾行李。
因著江氏是么女,自幼便比旁的兄長姊妹,要多一些恩寵。
誰知,如今竟敢做下回孃家誆騙婚事,這等厲害的事情來。
先前么女回府,如何哭訴,她生了個兒子,卻沒教養好。
想著蓮兒性子樣貌持家樣樣有度,娶了蓮兒過門做媳婦,她日後也好多省心一些。
又哭訴自己如今過的多不順。
老夫人心疼孫女,但也心疼么女。
手心手背都是肉,可老大一家子不答應。
便想著,留下么女在家中住著,只要老大一家子見她對蓮兒,是真真發自4內心的好。
這門親事,也還算有眉目。
誰知如今竟是這般。
她早已羞地沒了臉面見老大一家子。
葉景昭從香緣口中聽說,二伯母帶著三姐姐回來了。
兩個人面色都不大好看。
心中猜想,江家的這門親事,必然是黃了。
只怕二伯母是被江老夫人攆回來的,也未曾可知。
只是二夫人江氏才入了屋子,正坐下吃茶,底下人來回稟,說是老夫人發了話,日後各房月錢吃食衣裳等物,一併裁剪一半。
一口茶水險些嗆了過去。
心中煩悶,又想起孃家的事情。
埋怨起老夫人來,若不是老夫人執意留下秋紅那賤蹄子,事情如何到了今天地步。
兒子好端端一門親事,全叫老夫人給毀了。
老夫人吩咐人來請她過去,江氏推脫不肯去,說身子不大爽利。
誰知老夫人當下就吩咐人請了大夫,又由著兩個嬤嬤攙扶著,親自來到了二房。
二夫人江氏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可看著屋內的老夫人以及同行的大夫。
面上有些掛不住。
可不等她開口,老夫人就道,“你病了,就躺在榻上歇著,正好我帶了大夫,給你仔細瞧瞧。”
老夫人語氣不善。
二夫人江氏已被架了起來,哪裡還有臉皮躺回榻上。
索性就坐了下來,讓大夫給把脈一番。
葉景昭聽說二伯母病了,又聽說老夫人帶著大夫往二房去了。
就攛掇著母親往二房去看看二伯母。
三夫人謝氏也沒多想,就同女兒一道兒往二房去。
誰知才走了沒幾步,香落打外頭歸來,神色匆匆。
看見三夫人同四小姐,行了一禮。
葉景昭開口問起,“何事,這般慌張。”
香緣抬頭,回道,“回四小姐,方才奴婢瞧見三公子被人抬了回來,正往二房去。聽說傷的有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