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隕的臉色此時也是難看。
不過他一時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對面的舞臺。
看著臺上的君傾時那忘我演繹的模樣,雷隕的嘴角抽了抽。
直到好一會兒,雷隕才一擺手:
“老五喜愛音律,跟清茶戲園的青衣姑娘又是知己,跳個舞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興趣而已,沒那麼嚴重!”
“好了!這些都是小事,如今當務之急是儘快找到殺老六的兇手、拿回賬冊,都去多安排些人手尋找吧!”
說罷,雷隕直接轉身朝外面走去。
不過雷隕雖然一語帶過,但他離開時,還是又深深地看了眼臺上的君傾時。
而胡三炮見雷隕輕飄飄地就把君傾時的事情揭過,頓時炸了,不過見雷隕已經走出了包間,他有話也無法再說了,只能怒氣衝衝地瞪向雷仲:
“二哥,北奴兒這事,你怎麼說?”
“聽大哥的吧!”
雷仲搖了搖頭,跟著雷隕離開了房間。
見此,胡三炮肺都要氣炸了,然後猛然回頭,又惡狠狠地盯著對面臺上的君傾時。
狠狠地瞪了君傾時幾眼,胡三炮最後一聲冷哼,甩袖離開。
走出包間後,胡三炮朝身後的隨從一聲暴喝:
“去!讓金鳳樓給老子準備個嫩雛,老子等下要瀉火!”
“是!”
隨從快步先行而去......
外面。
歌舞依舊。
林蕭和夏瑾依舊站在屋頂上,入神地看著君傾時和青衣的高超演繹。
直到兩人跳完、退下舞臺,林蕭才意猶未盡地帶著夏瑾下了屋頂,去觀看其他各家的舞蹈了。
當然,林蕭兩人離開,並不是就說青衣和君傾時跳完後,清茶戲園這邊的舞蹈就結束了,他們為了留住這火爆的人氣,又把木竿舞給安排上了。
並且,這一跳就不再停,接下來的時間裡,清茶戲園的舞臺上一直都是那火辣的木杆舞。
這一幕,直把臺下的眾多牲口勾得慾火焚身,原本安靜的場面又變成了‘嗷嗷’直叫,一片火熱。
而這份火爆,一直持續到清河舞會結束!
當清茶戲園拿到象徵冠軍的名譽後,其門前的舞臺上的木竿舞才終於停下。
不過,舞蹈停下,但那些觀眾卻沒有停下。
當清茶戲園的木杆舞結束後,眾多牲口頓時奔向了小清河畔的那些勾欄青樓。
你說為什麼?
因為,大家都被木杆舞勾起了慾火,可清茶戲園不做皮肉生意,他們就只能去那些勾欄發洩了。
這其中,最有名的金鳳樓最熱鬧,湧入的人也最多。
而今晚,也是金鳳樓新花魁媚兒的初次拍賣夜!
金鳳樓每年都會推出一個新花魁,這花魁也是金鳳樓每年清河舞會的領舞者,金鳳樓會在這一天藉著花魁聚集的人氣拍賣她的初夜。
所以,作為新花魁,媚兒不僅人長得漂亮,舞技也是一流。
也正如此。
在她的領舞下,今晚的清河舞會中,金鳳樓的人氣僅次於清茶戲園,而媚兒也被無數風流之人瘋狂追逐。
於是,本來的人氣,加上湧入的牲口,金鳳樓頓時爆滿,已經沒有一個閒著的姑娘了。
最後,花魁媚兒被一個神秘人拍下初夜後,那些沒得到的牲口更是在金鳳樓發出了慘嚎聲。
“媚兒,我的媚兒!你那柔荑的玉手,凝脂般的肌膚,蝤蠐玉頸......你是我的,怎能伺候他人?”
“啊.....媚兒,你可知我對你相思已苦,你可知你的音容笑貌、優美舞姿早已在我夢中絮繞,你快回到我身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