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巨大的痛苦讓他不能再發出音節,只有斷斷續續的喘息聲傳出。 眼眶逐漸通紅,男人眼白中的血管彷彿都在產生爆裂,他奮力朝向著教授躲離的方向,模糊的視線裡看見那抹白色正在後退。 教授白大褂上的胸牌被吸頂燈照射的泛了一道光,那是他見到的最後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