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就好,方法和過程在這裡不重要。”紀百花撫摸著自己的肚子,“我就希望我的孩子能開心的過完她的一生,無論她是壞人還是好人。”
錢江山喝了一口酒,醉的有些看不清東西,只感覺紀百花的肚子是一團毛茸茸的光:“會的。”
這一場燒烤在徐歡帶著紀百花回家後達到了高潮,賑早見把自己珍藏的烈酒美酒全都拿了出來,幾人就著兩盤花生米喝到大天亮。
除去要善後的陳子坊,四人喝的爛醉如泥。
封四青酒量最好,喝到最後他一人拿著酒罈子往賑早見嘴裡灌,彼時,錢江山和皇后已經醉的不省人事,別說喝酒了,連嘴都張不開。
封四青搖搖晃晃,把酒罈裡剩下的一點酒倒進自己嘴裡:“你這也不行啊,才喝這麼點兒就醉了,養魚呢你。”
“不行,喝不了了,我得回家,仙兒還在家等我……不行、我得回去……”賑早見醉的睜不開眼,撐著桌子起身,沒走兩步,Duang一聲栽倒在地。
“嘿,死了,嘿嘿……”封四青笑了一會兒,坐回椅子上緩神。
陳子坊從屋裡出來,帶著柳錦和剪秋水收拾殘局,看到封四青坐在椅子上:“還活著沒,能不能自己回去。”
封四青抹了把臉,起身走到旁邊草坪上:“沒事兒,不用管我,我楞會兒吹吹風就走。”
“嗯。”陳子坊過去把錢江山抱起來,“你們把東西收拾一下,那兩個弄到屋裡去,放客廳地上就行。”
柳錦、剪秋水:“好。”
兩人收拾完東西,看到封四青還站在原地,剪秋水過去問到:“封先生,您還好嗎?”
封四青稍微清醒了點:“我沒事兒,我這就走。”
賑早見帶來的酒雖然好,但是度數都不算太高,對於常年跑客戶,喝酒喝到胃穿孔的封四青來說涼風一吹也就緩過來了。
剪秋水見他走路都走不穩:“要不我去問問陳先生,今天留在這裡休息吧。”
封四青咧嘴一笑,點燃一根菸,叼在嘴裡:“別麻煩陳老闆了,我哪有那個富貴命,走了啊。”
第二天中午,在客廳過了一宿頭痛欲裂的皇后和賑早見兩人,發誓再也不跟封四青喝酒,誰再喝誰就是狗,對此已經當過一次狗的錢江山表示,完全不可能不喝。
封四青就是一個酒桌氣氛小能手,有他在就算三瓶啤酒都能喝出瓊漿玉液的感覺,主打一個氣氛到位不冷場。
玩玩鬧鬧,很快就到了十二號,前一天晚上錢江山就在衣帽間裡翻來翻去,挑了好幾套衣服,怎麼穿怎麼覺得不合適,好像第二天結婚的是他一樣。
陳子坊洗完澡,看到錢江山還在衣帽間裡翻騰:“已經很晚了,該睡覺了。”
錢江山扎進衣櫃裡:“等等,我找找明天穿什麼。”
陳子坊:“明天早起,你現在不睡,明天遲到了你又該亂叫。”
錢江山:“誰亂叫了,我什麼時候亂叫了!我這麼講道理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亂叫!”
陳子坊:“你現在就在亂叫,趕緊睡覺!”
錢江山把衣櫃裡的衣服拿出來,丟到床上:“我不睡,你也別想睡!”
陳子坊被丟了一身衣服:“錢江山!我現在特別想一棍子掄死你!”
結果就是,第二天去的時候穿的還是陳子坊早就準備好的衣服,兩人著急忙活收拾完後撕裂空間來的婚禮場地,差點兒遲到。
陳子坊一巴掌拍在錢江山後腦勺上:“活爹,讓你昨天晚上早睡,死活不聽!”
錢江山捂著頭:“我頭一回帶著祝福參加婚禮,不尋思正式點兒嗎。”
陳子坊:“你一個伴郎,有什麼衣服可挑的,大半夜不睡倒騰衣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