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不錯,做了多少?”這東西不適合經常用,但非常適合應急,給錢江山用正好。
烏樓蘭:“一共十五隻。”
陳子坊:“嗯,都拿來吧。”
“好。”烏樓蘭在回地下室拿藥劑時挑釁的看了西多爾一眼。
會做飾品又怎麼樣,能讓錢江山在考試中活下來才是真正的本事。
畢竟,錢家不養閒人。
“先生,針刺進面板的感覺令人不安。”西多爾忽然說道,隨後攤開自己的手掌,十個指頭佈滿了細小的傷口,“好像小白鼠一樣。”
西多爾的形容成功讓錢江山想起之前在精神病院被強制注射鎮定劑的感覺,皺著眉給西多爾的手指抹上藥:“要小心,實在做不了就招工,招工的錢家裡還是有的。”
拿著藥的烏樓蘭一上來就聽到西多爾那句好像小白鼠,烏樓蘭:“口服藥劑的味道和口感還不太好,搞得好像在用錢江山展示藥效一樣。”
是吧,天天做東西給錢江山戴,把人當衣服架子用的小東西。
西多爾:“說笑了,我自然是不會拿半成品出來霍霍人的。”
口服藥劑沒做出來就想著拿注射藥劑邀功?想得可真美啊!
烏樓蘭:“雖然是半成品,但至少能幫上忙。”
呵,你那東西做的再好也只是個消遣的玩意兒,我可是能保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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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多爾嘆了一口氣,故作傷心:“純淨寶石終究是比不上他做出來的私家藥。”
我的東西雖然沒用,但是它成分絕對安全,沒有一點兒副作用,不像你那個三無產品,誰知道你的藥是怎麼做出來的。
陳子坊收起藥劑,看著天天不消停的兩個人:“兩隻花孔雀決定今天鬥法鬥到什麼時候啊?”
他們家現在跟宮鬥劇一樣,院裡搭個戲臺子讓他倆上去唱一出得了,還能收點門票錢補貼家用。
“我一串程式碼怎麼會跟一個小孩子計較。”說完烏樓蘭看向西多爾。
我可以不是人,你呢?
西多爾昂頭:“呵,我可不指望別人養。”
我十三歲實現經濟獨立,loser!
這是烏樓蘭唯一的一根心頭刺,每次西多爾提起他都想把他丟出去。
宿管錢江山上線:“OK,十點鐘,熄燈!各回各屋,不睡覺別出聲。”
一個很奇怪的習慣,錢江山每天晚上十點鐘準時熄燈,把所有人都趕回自己的房間,你可以不睡覺,但是你必須要回房間。
美其名曰,省電。
真·高中宿管。
第二天早上錢江山和陳子坊來到歸途廣場,看到封四青拄著拐站在大螢幕前選試卷。
錢江山:“你腿怎麼還沒好?”
他上次都快死了在中心醫館躺了一週照樣活蹦亂跳的,這都半個多月了他怎還拄著拐。
封四青嘴裡叼著煙,含糊不清的說著:“我哪去的起中心醫院,拍一張片子就大幾千,那不要了我的命嗎。”
自從陳子坊住到錢江山家裡之後他就恢復了一月五千的工資,開始每天苟且度日,三天吃兩頓,人都餓脫相了,哪來的錢看病。
錢江山扔給封四青一張卡:“我是死的?我回來你要是還這個死樣子我就打斷你另一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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