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本加工本費不到二百積分,但他賣了五十二萬積分,而且現在官方網站上還是缺貨的狀態,只因一句毫無創新的廣告語,戴上戒指就成了教父的人。
鄭坤:“江月要的。”
“行吧,你什麼時候結婚?”陳子坊閒聊問道。
“她說再等等,她想等第七百九十三屆主城聯賽過後再說。”鄭坤笑了笑,“她說她會在聯賽上取得一個好成績。”
陳子坊:“記得給我發請帖。”
他和鄭坤之前共事過一段時間,人不錯,就是太摳,鐵公雞一樣一毛不拔,但好在對江月格外大方。
鄭坤原話說的是:她要是不花錢我賺錢幹嘛?
鄭坤:“嗯,現在整個主城上層傳的沸沸揚揚,說你為了一個男人氣的城主單方面將你革職了。”
陳子坊:“還行,也就那樣。”
兩人並不算熟,進了電梯之後就不再說話。
陳子坊繼續之前沒完成的事,採購夏日用品,一直到晚上才回到家。
“今晚我們吃燒烤吧,沒時間做飯了。”陳子坊在玄關一邊換鞋一邊說,“下午的時候嘉興建設的工人來沒來,池塘建好沒?你有沒有看到我放到院子裡的白瓷缸,在池塘完工之前你的花先養在那裡。”
女人的聲音從廚房傳來:“不用,飯我已經做好了。”
陳子坊:“家裡來客人了?”
“徐歡考進A區了,他帶花花來找我玩。”錢江山躺在沙發上吃冰激凌:“我在新生考試認識的。”
陳子坊:“嗯,你的花種了沒。”
錢江山:“種了。”
陳子坊想都不用想,錢江山十有八九沒種他準備的缸裡:“你種泳池裡了是不是。”
錢江山打了個響指:“知我者,莫若陳子坊。”
陳子坊翻了個白眼:“可顯你有文化了,回頭你那花死了別找我嚎。”
錢江山趴在沙發背上:“什麼叫顯我了,好歹我也是個名校畢業的高材生。”
陳子坊收拾完玄關:“那麻煩高材生下次進屋換鞋的時候把鞋擺好,脫的東一隻西一隻,怎麼,兩隻腳鬧彆扭了,想著死了之後一隻埋南極一隻埋北極?”
錢江山:“知道了知道了,你怎麼跟個女人一樣嘮叨,實在不行你找個班上。”
徐歡坐在沙發上看了半天:“沒啊,花花可沒這麼細心,屋裡的鞋都是我收拾的。”
紀百花一把筷子扔過去:“徐歡!你在敗壞我名聲小心我削你!”
陳子坊一天天操不完的心:“別亂扔,家裡就那麼一把筷子,扔沒了你去買。”
徐歡接住筷子,小聲的問錢江山:“怎麼個情況,你跟他過上了?”
錢江山伸手去拿桌上的零食:“什麼過上了?他被革職了,住在我家,給我乾點兒事不是應該的嗎?”
徐歡滿臉不信。
陳子坊走過來收走茶几上的零食:“不能吃了,一會兒吃飯,您那個脆弱的胃可經不起折騰,大高材生。”
自從錢江山上次吃多進醫院後,他的胃就變得格外脆弱,吃的雜一點都會胃疼半天。
錢江山抱著徐歡的胳膊,上演一出即興苦情戲:“徐歡,你帶我走吧,這個家已經沒有我的容身之地了,他住著我的房,用著我的錢,還管著我,我好命苦,你帶我走吧!”
陳子坊把人從徐歡身上扒下來:“我身無分文不花你的錢花誰的,我去搶嗎?”
錢江山回身抱住陳子坊的腰:“那你讓我吃一包果凍我就原諒你。”
陳子坊把人扔回沙發,頭也不回的走進廚房:“饞死你得了!飯後再吃。”
餐桌旁站著的紀百花一臉姨母笑,她可沒錯過陳子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