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搖頭,小聲的說:“咱們剛踩完草地,鞋底太髒,進去踩髒了地要被人家嫌棄的。”
柳錦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鞋,以及玄關地毯上的泥腳印,又看了一眼熱鬧一片的飯桌:“把鞋脫了進去,站在人家門口算什麼樣子。”
脫了鞋子,在秋剪水確定三人身上沒有異味之後放輕腳步往飯桌走。
“剪水,你過去記得給人家幫忙端盤端碗,吃完飯主動把碗收下去洗,動靜小點兒,磕了碗咱賠不起,別讓人家覺得咱們手腳不利索,過來吃白飯的。”
“菖子,一會兒飯桌上錢先生不坐你不許坐,錢先生不動筷子你不許動,錢先生不說話你不許說話,別像在家一樣沒個規矩。”
玄關到餐桌几步路距離柳錦交代完大的交代小的,生怕落了不好的印象。
秋剪水走到廚房幫著陳子坊把菜往外端,柳錦跟著封四青搬椅子,被說了一堆規矩的柳菖站在沙發旁邊,小心的盯著窩在沙發上嗑瓜子的錢江山。
錢江山抓了一把瓜子塞到柳菖手裡:“過來吃瓜子。”
柳菖點點頭,捧著瓜子走到沙發旁,看到錢江山翹腿躺在沙發上,坐了一個沙發邊。他不會嗑瓜子,只會用手剝,剛剝好一個瓜子仁錢江山就伸手搶過來扔進自己嘴裡。
柳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向錢江山:“你吃了我剝的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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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有這樣的大人!
錢江山翻了個身,趴在沙發上,戳了戳柳菖的臉:“對啊,快剝,一會兒該吃飯了。”
被奴役的柳菖皺著臉剝了十分鐘瓜子,等吃飯的時候柳錦見柳菖哭喪個臉,訓斥:“像什麼樣子,哭哭啼啼,在這兒吃飯是委屈你了還是怎麼了!”
秋剪水以為柳菖是認生,抱著他哄著:“柳菖乖,笑一個,這是錢先生的家,我們以後也要住在這裡。”
陳子坊看錢江山那一臉賤樣就知道發生了什麼:“錢江山你欺負人家小孩兒了?”
錢江山坐在主位上拿筷子夾了一塊肉:“嗯?我就讓他剝了幾個瓜子。”
陳子坊到廚房拿了一碗冰淇淋塞到委屈巴巴的柳菖懷裡:“小心人家小孩怕你怕的晚上做噩夢發燒生病。”
錢江山看著那碗冰淇淋:“不是,為什麼他能吃冰激凌我就不行!”
“柳菖!快把冰淇淋還給錢先生!”秋剪水把冰淇淋從柳菖手裡拿出來放到桌上,“柳菖不愛吃冰淇淋,留給錢先生吧。”
陳子坊把冰淇淋放回柳菖手裡:“人家小孩不會一口氣吃一冰箱冰淇淋然後鬧一晚上肚子。”
錢江山非常不服氣:“那他就能吃飯時候吃了?”
“好了好了,都多大的人了,為了這事兒耽誤吃飯,再說兩句菜都涼了。”封四青見這倆人說起來沒頭了,手裡拿著一瓶紅酒出來打圓場,“菖啊,你吃完飯再吃冰淇淋啊,要不江山嫉妒你。”
錢江山:“誰嫉妒他一個小崽子了!”
一頓飯因為冰淇淋這個小插曲變得很輕鬆。
吃完飯,秋剪水把盤子收到廚房去收拾,陳子坊說了一下廚具的收納,也就不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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