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錢江山殺人放火,喪盡天良,是個無惡不作的混蛋跟他又有什麼關係呢,錢江山只要能好好活著,就算是把全世界的人都殺光也無所謂。
錢江山:“吃麵!”
賑早見在主城臭名昭著,無論男女老少,誰提到他都要啐一口唾沫,罵一聲變態。錢江山認為能讓所有人都統一的討厭成這樣的人也是很厲害的,畢竟他就做不到。
吃完午飯後錢江山沒有午休,把自己隨身空間裡的東西全都翻騰出來一頓搗鼓,叮叮噹噹的讓陳子坊以為他在裡面跟人幹起來了。
下午兩點,錢江山穿了一件非常騷氣的酒紅色襯衫,襯衫釦子開到第三顆,頭髮隨意的抄到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和優越的五官。這一身知道的是去談生意,不知道還以為去作陪。
錢江山在玄關成衣鏡前左看右看:“小夥兒長真帥!”
錢江山這一身也讓陳子坊眼前一亮:“帥小夥兒出門記得酒少喝,飯少吃,水多喝,餓了回來叫我給你做。”
不得不說,錢江山真的很適合這種浪蕩花孔雀的打扮,至少比之前穿的跟糖豆一樣的那身好看多了。
“你怎麼跟老媽子一樣嘮叨。”錢江山覺得生活使人變得麻煩,明明在考場的時候話挺少的,怎麼一到他家就這麼嘮叨了呢。
人還是得找個班上。
錢江山:“走了啊。”
賑早見的行蹤很簡單,借東風總部和紅燈區著名玩的花場所甜品宴會,上班時間從不早退,每天朝九晚五,下班就往甜品宴會包間待,看對眼了就往家帶,玩膩了就往外扔,生活可謂是非常簡單自律。
下午兩點半賑早見還在工作時間,錢江山來到借東風總部,跟前臺出示了預約時間,直達頂樓。
這棟三十層樓高的建築頂層是一個巨大的空中花園,平時賑早見就在這裡辦公(摸魚)。錢江山到頂層時,賑早見正在跟什麼人交談。
賑早見是個成熟又騷包的男人,那件豹紋貂皮大衣一年四季不離身,墨鏡、雪茄、勞力士,紋身、香水、手工皮鞋,成熟男人的裝B 神器全都在他身上集齊了,幸虧是個一九三型男,要不然都沒眼看。
錢江山順著交談聲走近一瞧,都是熟人:“呦,尚團長好啊,趙老闆也在,真是巧了。”
趙嘉興一下站起來,身後的狐狸尾巴豎直炸毛:“錢江山!你來這裡幹什麼!”
“我來拜訪借東風的老闆,正巧你們也在,省了我再去找你們。”錢江山眼尖的看到趙家興高領毛衣中露出來的紅痕,那是繩子留下的勒痕,當即吹了個口哨,“趙老闆好豔福,沒事兒還喜歡cos獸耳娘。”
趙嘉興又捂脖子,又捂耳朵,一雙手忙不過來,轉頭慌張的跟尚野解釋:“不是、親愛的我真的沒想勾、引他,我真的只愛你!”
回答他的是尚野踹在他腚上的腳。
錢江山正看的起勁呢,賑早見拽了拽他的袖子,拍拍自己旁邊的座位:“哎,坐這兒,這兒角度好。”
“趙嘉興真的是上面那個?”錢江山真很懷疑趙嘉興真的能壓的住他嗎,那一下下打的,巴掌都打出了拳頭的氣勢,聽動靜就疼得慌。
“那還有假,我跟你說……”賑早見湊近錢江山的耳朵,一臉猥瑣的說著什麼。
錢江山:“哦~城會玩兒啊。”
已經被打了一巴掌的趙家興瞪著眼大叫:“錢江山!你一臉賤樣的看什麼呢!”
尚野掄圓了實現了對稱美:“你還看他!”
“不是,尚哥哥他看你!我不想他看你~”趙嘉興跪坐在尚野腿邊,抱著他的腰輕輕搖了搖,可憐巴巴的往上看著他,身後的紅尾巴一甩一甩的。
尚野使勁擰了一下趙嘉興的狐狸耳朵:“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