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整團觸手都僵了幾度:“我說這些東西怎麼不躲呢,它們簡直難吃死了,跟酸雨一個味道。”
“不僅難吃,還燒的慌,這絕對是我吃過的最難吃的考場生物!”
此刻,烏樓蘭無比懷念在荒地時的時光,有錢江山身上好吃的輻射,還有時不時撞上來的小零食。
一根觸手卷著一隻黑綠色,帶花斑的蟲子伸了過來:“給,這隻長得最規矩。”
錢江山:“這東西長得真噁心,跟蟑螂一樣。”
烏樓蘭吞噬蟲子的速度很慢很慢,蟲群逐漸在肉牆上堆積了厚厚的一層:“別說話,本來我就吃不下,你在說話我就吐了。”
“好吧。”錢江山稍加思索,扎破自己的指尖,擠了一點血出來。
就看到那隻本來還算安靜的蟲子忽然掙扎起來,揮動觸鬚和對足,顯然對人血非常渴望。
錢江山拿出一把防腐蝕的傘,開啟在傘面上塗了一層膠,跟烏樓蘭說了一句:“準備治療。”
說完,錢江山用匕首割開自己的手腕,鮮血流出,錢江山把血均勻的塗在傘面上。
蟲群忽然暴動,胡亂的從各個方向往觸手團裡鑽,烏樓蘭被蟲群鑽的難受:“錢江山你幹什麼呢!”
綠色箭頭遊走,錢江山手上的傷口很快癒合,留下一條粉紅色的疤。
“搞了點兒血,你去把這把傘拿出去,小心不要沾上雨,我帶的膠水不夠做下一把傘的。”
一條觸手卷起傘柄,看到錢江山手腕上的傷口:“活爹,親爹,你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死活。”
“在這裡留下來的疤一輩子都祛不掉,陳子坊看到你胳膊上的傷口不得把我拆了!”
錢江山不是很在乎:“沒事兒,你死了我在重新種一遍。”
“活爹!”烏樓蘭把傘拿到外面,嗡的一聲那些蟲就全都飛了上去,完全不用他的觸手擋雨。
經過芭蕾仙子的改造,錢江山在這些考場怪物眼中就是唐僧肉,為了吃上一口可以命都不要的存在。
烏樓蘭看到那些蟲子興奮的吸食著錢江山的血液,觸手不安分的扭動。
他是被錢江山用血肉飼養出來的,他太知道錢江山的血有多麼的美味了,此時他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飢餓。
錢江山就在烏樓蘭體內,對他的變化了如指掌:“餓了?”
烏樓蘭吞掉了那些沒有被黏住的蟲子,用難吃的味道壓了壓自己的不合規矩的食慾:“沒,吃飽了。”
錢江山忽然笑了笑,匕首劃開那條粉紅色傷疤:“也不是不能給你吃,畢竟你這麼有用,一路上幫了我這麼多。”
紅色的血流出,烏樓蘭急忙轉移注意力:“來試試你的傘吧,我給你撐著。”
錢江山轉動手腕,讓血流到底下的觸手上:“你是真的不想吃,還是在等著我的血流到你身上。”
血液滴在觸手上,瞬間就消失不見,吸收血液的那一片觸手肉眼可見的變得鮮活紅潤。
綠色的箭頭遊走,烏樓蘭感覺自己渾身發緊:“你不要這樣,再怎麼說我也是個考場生物,這裡對我的影響很大,我怕我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