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後,錢江山揹著一個籮筐回到了一樓大廳。
嘩啦——
錢江山把挖出來的一籮筐頭骨倒在地上:“快看,我挖到了好多頭骨!”
“家人們快看,烏鴉教父找來了一大筐頭蓋骨!讓我們一起猜猜這些頭蓋骨是幹什麼用的!”馮青茶聽到動靜之後立刻把手機懟過去,確保他直播間的家人們能夠看清發生了什麼。
一個泛黃的頭骨滾到顧誠腳邊,他往後退了一步:“外面很危險嗎?”
錢江山摘掉防護道具:“不危險,外面是一片紫色的花海,每一株花底下都是一顆頭骨,你腳邊那個是一個女人的頭骨,大概二十多歲。”
安文明:“收穫豐盛啊,錢總,外面有能吃的沒。”
錢江山:“沒有,連個活物都沒有。”
安文明:“行吧,天天吃壓縮餅乾,我都快成壓縮餅乾了,下回得挑個有野味兒的試卷進。”
“我贊成。”錢江山拿起一個頭骨,“這顆頭骨很新,大概是一年之內死的,這顆頭骨有些泛黃,應該有個四五年了,這個時間就更長了,表面的都黑了。”
安文明一個一個頭骨看過去:“有什麼發現能不能直說啊,我就是一打手,實在不懂這些彎彎繞繞。”
“我開掛看了一下,這張試卷是二十年前投入試卷袋的,也就是說黃色和白色的頭骨全都是歷屆考生死後留下的。”錢江山,“這也向我們說明了那些花朵的種植方法。”
“結合試題來看的話,我們要的最美手捧花可能要從一個人的頭上種出來。”
安文明:“挺有創意。”
“是吧,我也這麼覺得。”錢江山想到之前聯賽時被狄撒德撕掉居民證的那三個人,“我家還有三個實驗體可以霍霍,回去試試能不能在其他地方種出來。”
這種植物實驗沒什麼折磨體驗,不需要小米出場,小米是一個熱愛動物的人,他只需要照顧好自己的小狗就行。
安文明:“果然,A區的人都是變態。”
錢江山:“別這麼說,我這是具有科學精神。”
馮青茶舉著手機挪到錢江山身邊,跟他一起蹲著:“教父,你能給我們看看外掛長什麼樣嗎?”
馮青茶的話讓錢江山側目:“你沒見過嗎?”
點開自己直播間的人員列表,把手機放在自己臉旁邊,馮青茶:“是我們都沒見過。”
“外掛那東西很貴的,一個最少要七十多萬,飯我都吃不起,上哪搞那麼多錢去買那東西。“馮青茶又往錢江山那邊挪了幾步,兩人都快貼在一起了,”給我們看看唄,讓我們也長長見識。“
錢江山站起來遠離他:“你離我遠點兒,我是有家室的人。”
馮青茶:“我是男的,你女朋友不會連男人的醋都吃吧。”
“我不喜歡女人,有男朋友。”錢江山見他表情僵了一下,挑眉,“你真不知道我喜歡男人?”
馮青茶自動和錢江山拉開距離:“我就是一街溜子,對這些八卦不怎麼精通。”
見人家開始躲著他了,錢江山開始欠欠兒的湊上去,挨著他蹲下:“你要看外掛啊。”
人家越躲著他,越怕他,錢江山就越喜歡往人家身邊湊,這一點馬擒仙深受其害,人生中做的最可怕的噩夢就是他和一屋子錢江山待在一起,那些錢江山還要求馬擒仙跟他們一起出去玩。
太可怕了,嚇得馬擒仙那一個月都不敢聽到錢江山的名字,那給賑早見笑的,差點笑死了。
馮青茶往旁邊挪動:“昂。”
錢江山也往旁邊挪動:“你要看什麼外掛啊。”
馮青茶繼續往旁邊挪動:“就隨便一個外掛就行。”
錢江山也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