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江山咬碎嘴裡的糖,選擇迴避這個問題:“賑早見呢,有一個月沒見著他了。”
今天他喬遷新居,主城裡的朋友,能來的都來了,唯獨沒見賑早見的影子,就他那家裡貓下崽都要從國外飛回來湊熱鬧的性子,搬新家這種事他不可能缺席才對。
皇后:“他啊,他跟馬擒仙在那虐戀情深呢。”
“這個我知道!”趙嘉興興致勃勃的跟自己的小夥伴分享第一手八卦資料。
簡單來說就是,我們花心的風流公子愛上了那個小可憐,但是對自己的心意拒不承認,認為是那個小可憐在自己身上動了手腳。
小可憐雖然可憐,但他接受不了自己的真心被踐踏,義無反顧的逃離了風流公子,迴歸了自己的清苦生活。
他逃,他追,他們都插翅難飛,明明是兩個相愛的人,卻因為誤會和自尊越走越遠,但誤會和自尊也將兩人牢牢的綁在了一起,他們相互折磨,相互心疼,又把自己的真心藏在肚子裡。
再說的簡單點就是,兩個啞巴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愛情故事。
錢江山聽完之後:“好狗血,比我的身世還狗血。”
皇后的感情世界一直都是熱烈奔放的,所以她很不理解那些明明喜歡但是死活不說的人:“他們兩個這麼鬧來鬧去的圖什麼?”
趙嘉興:“誰知道呢,可能想嚐嚐愛情的苦吧。”
錢江山招呼:“走啊,在門口待著幹嘛,進去瞧瞧。”
一行人走進莊園。
溫居是一項隆重的活動,又稱邀請和自己有點關係的人來自己的新家吸甲醛。
嘉興建設出品,幾十億花出去,甲醛肯定是沒有的,但這項活動是真的隆重,幾人在錢江山家連玩帶鬧待了十幾天,集體用外掛翹掉了下個月的考試。
“哎,錢江山,你加入社團沒?”趙嘉興拿著一張報名表,“新一屆社團聯賽要開始了,你不加入社團是參加不了的。”
錢江山:“我打算自己成立一個社團。”
趙嘉興:“那你得快點兒了,聯賽還有二十多天就結束報名了,人數未滿二十人的社團禁止參加聯賽。”
錢江山:“人不是問題,問題是成立社團的錢。”
沒錯,經過兩個多月的揮霍,錢江山終於沒錢了。
趙嘉興:“你沒錢了?”
錢江山:“也不能說沒錢,我卡里還有很多,但那些錢不能動。”
“哈哈哈哈!活該!”趙嘉興發出爆笑,“你這兩個月可是風光死了,消費區的人見了你跟見了親爹一樣,把歷年賣不出去的沒用東西都拿出來了,他們敢賣,你也是真敢買啊。”
錢江山:“有什麼快速來錢的辦法嗎?”
趙嘉興:“去搶銀行啊,銀行裡都是錢,拿了就走。”
“據我所知,主城唯一的一家銀行是江山銀行。”錢江山真的很想一腳把趙嘉興踹出去。
他去銀行搶什麼,搶他顧客的錢嗎?
有時候不能怨尚野老打趙嘉興,他是真的欠打。
趙嘉興:“那我去搶銀行,然後我把搶來的錢給你,這樣你就有錢了。”
錢江山把人趕出去:“快走吧你,跟有病似的。”
錢江山把成立社團的想法以及自己空空的錢包告訴陳子坊,得到陳子坊一陣數落和一個靠譜的辦法。
還是陳子坊靠譜,要不人能當上大考官呢。
晚飯過後,錢江山和陳子坊坐在沙發上聊天消食,烏樓蘭在地下室研究治療藥品,西多爾在溫居之後就匆匆回了C區,一切都回到了正軌,除了錢江山的精神世界。
他的精神世界現在不能說不好,就是情況有點複雜,他的精神世界變得太豐富了,如果說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