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我也沒這個能力，你是被老闆炒掉的，我可不敢亂來。”
“你能不能回來，不在於我，而是在陳恆那邊。”
“我勸你最好不要去找陳恆，他是不會見你的。”
“你自己做過的事情你自己知道，有些事情，大家不見面是給彼此面子，你呢，也不要找不痛快了。”
“我能和你吃這頓飯，已經是看在我們多年的關係上才坐下的，劉工，你有更好的前途，沒必要盯著我們公司不放。”
“成年人的面子和尊嚴很重要，你呢，還是……”
劉工聞言，無力坐下來。
他看著張小鵬，好幾次，欲言又止。
“果然還是不行嗎？”
張小鵬看著他可憐的模樣，忍不住說道：“你啊，就這麼需要這份工作？”
劉工看著張小鵬，認真點頭。
“現在工作不好找了，圈子就這麼大，很多公司都不招人了，也沒人會離開，我找了幾家公司，工資很低，沒有之前高。”
“那點錢，都不夠我還貸款，我也要生活的，我不能……”
明白了。
張小鵬看著他，有壓力的人，懂得了成年人的艱辛。
可他幫不了他。
“慢慢來吧，謝謝你的這頓飯，我走了。”
張小鵬不能繼續坐下去了，起身，拿著東西就走。
劉工看著一桌子好菜，愣了愣神。
最後，苦澀一笑。
成年人的尊嚴，有時候，可以不要。
有家庭的他，那一瞬間，成熟了。
張小鵬心情煩悶，也不好受。
隨地找了一個攤位，要了一個炒粉回去。
路過小超市的時候，買了兩瓶啤酒，一步步走進夜色裡。
翌日。
清晨。
張小鵬頂著黑眼圈回到了公司，剛剛坐下來吃早餐，門被開啟了。
陳恆提著早餐進來，笑嘻嘻道：“一起吃早餐。”
“這是你的。”
張小鵬也不客氣，兩個人一起吃早餐，好久沒有這種感覺。
以前，他們就是這樣擺爛的。
也不算是，距離上班時間還有十幾分鍾呢，足夠他們吃早餐。
“最近公司如何？”
“還行，招收了一部分人手，大部分都是熟手，也有一些畢業生，稍微調教一下就可以用了。”
“只是這個工資問題需要調整，到時候，你再看看咯。”
陳恆擺擺手：“行，到時候你轉正的時候你給我說一聲，稍微考核一下，看個人能力來給。”
“沒問題。”
小公司的任命等問題，一句話的事情。
吃完早餐，陳恆發給了張小鵬一份檔案。
“這是我們接下來的任務，爭取明年過年後上線，你看看。”
“行。”
張小鵬開始了檢視，進入工作狀態的他，十分認真，一改之前的模樣。
陳恆等了半個小時，張小鵬看完了，有些詫異看著陳恆。
“怎麼樣？”
“這都是你弄出來的？”
“對啊，這幾天一直在弄，可累死我了。”
“你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