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也有所耳聞,但並不插手。
訓練嘛,不也是正常的嗎?平時不流汗,戰時就流血。
她相信,斑也是出於好意。
只是吧……
“你管這叫做訓練?”春和喃喃道,看著倒了一地的忍者們。
旁邊早就準備好了的醫生們在訓練停止後一擁而上,紗布、藥膏、針線……給許多實習醫生提供了大量的練習機會。
“那個人,是不是骨頭斷了啊?”春和指著一個躺在地上哀嚎打滾的忍者問道。
斑瞥了一眼,毫不在意地說道:“應該是吧。還有力氣大聲喊,說明問題不大。”
春和的手指都抖了抖,問題不大是這樣用的嗎?
“你下手這麼重,那明天的訓練怎麼辦啊?!”春和苦口婆心地勸道,“要可持續發展啊!”
“明天?”斑看起來似乎也很驚訝,“這麼點傷,明天不就好了嗎?難道還要偷懶休息?”
“可是……”春和少見的結巴起來,“傷筋動骨一百天啊,骨頭都斷了,不是應該養傷一段時間嘛?”
斑好像笑了笑:“不需要,這種傷對忍者來說,不是什麼要緊事。我下手有分寸,他的骨頭沒有完全折斷,用查克拉治療後,只要睡一覺就可以了。”
真的假的?查克拉這麼神奇的嗎?
春和不太相信,經歷了之前的事情後,她開始對看起來靠譜的斑和十分不靠譜的柱間有了懷疑。
“你指的是,你睡一覺就可以了,還是柱間睡一覺就可以了?”春和用不信任的目光看向他。
斑傲然道:“睡一覺?這種傷對我和柱間來說,是完全不會影響行動的傷。”
“……”合著對您二位來說,連睡一覺都不必,是嗎?
春和都想研究一下,斑的身體到底是不是血肉做的了。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春和嘟囔了兩聲。
斑看了看春和,目光落在癱倒在地上還在喊著讓醫生輕一點的忍者們,開口道:“沒什麼不可思議的。我從小接受的就是這種鍛鍊,堅持下來才能活下來,不能堅持的只有被淘汰。被淘汰的忍者,或是死於戰場,或是淪為家族邊緣。我想,千手家族也是一樣的。”
沒有誰的強大是憑空掉下來的,唯有經受千錘百煉後,才能綻放出奪目的光彩。
春和有意安慰斑,又覺得像他這樣的人不需要安慰。安慰是對弱者的,而斑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都遠強於常人。
她在口袋裡掏了又掏,心疼地拿出了自己珍藏的草莓黑松露可可提拉米蘇,巴掌大的一塊,她抽了上千抽,也才得了三塊而已。
在這裡她必須罵一句系統了,混池都得死!
“嚐嚐,很好吃的。”春和把提拉米蘇放在斑的手裡,扭過頭不去看,她擔心自己多看一眼就會後悔。
斑本來不想吃,他能感覺到春和沒有說出口的憐憫,他厭惡被憐憫,也不需要這種軟弱的感情。但看見春和肉痛的表情,鬼使神差地,他接了過來。
春和的表情更加心疼了。
不是心疼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