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水七槻的一句話,幾乎立刻讓兩人之間的氣氛冷了下來。
這句話聽起來沒什麼問題,但是結合這個場景,就極其有問題。
新聞上有描寫,前後總共有七個人直接或間接地因那個“絕境行者”而死,而他們幾乎都與薰衣草別墅事件有關。
如果越水七槻與此事無關,就算她為此而欣慰,但服部平次相信,作為一個曾經破了幾百起案件的偵探,她心中的正義感,絕不會允許她認同這個“絕境行者”的行為。
但現在,她的反問,幾乎已經變相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你覺得我應該有什麼反應,我就可以有。
至於我自己的想法?
與你何干?
此時,服部平次心中忽然湧起一股怒火。
為什麼?
你曾經可是一個在日本南部赫赫有名的偵探啊!
你偵探的正義感和榮譽感都去哪了?
你為什麼可以對這種罪惡如此冷漠?
但很快,他就壓下了心中的怒火,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自己今天來這裡,是為了破案,而不是跟人來吵架的!
深呼吸幾口之後,服部平次決定先打一下感情牌。
但是越水七槻卻先開口了:“話說,他為什麼叫‘絕境行者’啊?”
服部平次一噎,繼而解釋道:“他昨天逃走的時候,是垂直踩在牆面上跑動的。”
“正常來講,他身後的樓道都被他自己炸掉了,他應該已經陷入了逃無可逃的絕境才對。”
“可是,他行兇之後,直接跳出窗外,在牆上奔行,直接跑到了樓頂。”
“然後跳到了另一棟建築上,轉折幾次,擺脫了大阪警員的追蹤。”
描述這一過程的時候,服部平次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話。
“所以,那些媒體就給他起名叫‘絕境行者’”
越水七槻聞言,神情驚訝道:“真的假的?他能在牆上跑?”
服部平次頹然道:“是真的。我也看到了這一幕。”
緊接著,服部平次搶先道:“越水小姐不覺得,這個罪犯太過危險了嗎?”
越水七槻聞言點了點頭,正色道:“說的是啊!他殺了這麼多人,真是太可怕了!”
服部平次乘勝追擊道:“對於這樣的危險分子,我想越水小姐一定不願意看到他繼續作案吧?”
越水七槻申請很嚴肅,她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沒錯!這樣的犯罪分子對每一個霓虹人民,都具有極大的危害性!每一個公民都有向警視廳提供情報,幫助警視廳將他抓捕歸案的義務!”
服部平次覺得差不多了,立刻詢問道:“那不知越水小姐是否有相關的訊息呢?”
然而,越水七槻卻笑了。
她從座椅上直起身子,注視著服部平次道:“服部先生,你太沒有耐心了。”
“什麼?這是什麼意思?”
服部平次忽然感覺,眼前這個女人,變得陌生了!
自己從約她見面起,就一直在觀察她。
她的一舉一動讓服部平次一直以為,越水七槻是一個性格很溫和的人。
她應該不會有什麼特別尖銳的言辭才對。
可現在,是怎麼回事?
越水七槻雙手握在一起,頂住自己的腦袋,微微眯起眼睛,睥睨道:“我不得不說,服部平次先生,作為一個打探情報的人,你很失敗。”
“你臉上的表情實在是太好懂了。”
“從一坐下,你做了自我介紹之後,就在盯著我的臉看。”
“你希望看到慌亂的表情。”
“你希望你可以用‘關西的服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