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聯絡東京警視廳尋求幫助。”
小田切敏郎趕緊否認道:“遠山警視長這是哪裡話,我怎麼會……”
“我知道,我瞭解小田切警視長的為人。”遠山銀司郎說道:“但是一定會有人這麼想的,尤其是我們雙方這麼特殊的身份。”
小田切敏郎啞然。
關東和關西互相不對付,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他當然清楚遠山銀司郎所說絕非虛言。
只要今天的事情傳出去,東京警視廳上下必然少不了嘲笑聲。
沒有人會覺得真的是這個犯罪分子太強。
他們只會認為是那幫關西武夫沒有腦子,不懂技術,所以才處理不了區區一個罪犯。
“所以,您應該知道我的意思了。”遠山銀司郎眼神忽然變得銳利起來:“我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也不在乎大阪府警的名聲——這甚至同樣是我們那位本部長的意思——我們只想要抓住這個滅絕人性的惡魔。”
小田切敏郎聞言,嚴肅道:“請您放心,我一定第一時間向白馬總監和諸星副總監彙報!我向您保證,我一定會認真對待的。以後無論有什麼關於這個罪犯的資訊,我都會第一時間與您共享。”
遠山銀司郎點了點頭,他本來就沒指望真的能驚動白馬警示總監那一級別的人物,現在有小田切敏郎的保證,已經足夠了。
他認真道:“謝謝你,小田切警視長。我在這裡的事情已經完成了,就不繼續打擾您嘞。”
眼見遠山銀司郎起身要走,小田切敏郎連忙問道:“請原諒我魯莽,遠山警視長,您的精神狀態似乎不太好,真的不休息一下嗎?”
遠山銀司郎搖了搖頭,堅定道:“感謝您的好意。但我今天來到東京,還有一件事情需要完成。”
說完,遠山銀司郎和自己的下屬快步離開了會議室大門,無視了門外其他警視廳警員的竊竊私語,走向了電梯。
小田切敏郎神情憂慮地看著遠山銀司郎給自己的情報,喃喃道:“希望只是用了什麼障眼法吧。”
“不然的話,就太可怕了……”
…………
波洛咖啡廳裡的一個角落,服部平次眼神陰鬱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這個女人大約二十歲,上身白色襯衫外套藍色夾克,下身是一條修身牛仔褲,正拿著一張報紙,端著咖啡觀看。
服部平次閉上眼睛,昨天的慘劇又一次浮現在了他的眼前。
昨天發生了那樣的大新聞之後,他幾乎是一夜都沒睡著覺,一直在想那個殘虐的兇手究竟是怎麼做到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的。
而自己的父親也一改之前的阻攔意願,忽然主動地把他掌握的情報告知了自己。
服部平次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父親,那個平時不苟言笑又總是成竹在胸的男人,居然露出了那樣的憔悴神情。
一瞬間,他忽然有些觸動。
原來老爸也會垂頭喪氣。
原來像他那樣優秀的警員,也會有如此無助的時候。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他下定了決心。
我一定要幫助父親,抓住那個瘋子,讓法律做出審判!
於是,今天一大早,他就來到了東京。
根據父親的情報,眼前的這個女人叫越水七槻,曾經是個偵探,現在是東京大學的學生,也是薰衣草別墅事件裡自殺的女傭的好友。
如果說有誰勉強具有請動一個那種級別的殺手的能力,恐怕也只有這個女人了。
而就在前幾天,有人注意到,她跟著另外幾個人一起從鶴川會的駐地裡走了出來。
雖然不覺得區區一個鶴川會,怎麼可能會有那樣恐怖的殺手,但現在,這已經是他們僅有的線索了。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