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的一處辦公樓的一家新聞報社裡,警視人員拉起了警戒線。
圍在外面的報社員工顯得有些驚魂未定。
裡面剛剛發生了殺人事件,死者是一個年輕人和一個老前輩。
忽然間,一個面板黝黑的年輕人走了過來,嚴肅道:“請問你們有沒有看到兇手的樣子?”
幾個員工一回頭,都認出了這個人就是服部平次。
畢竟他們是做新聞行業的,對於服部平次的名聲也有所瞭解,於是開始很配合地回答他。
只不過,他們的回答卻讓服部平次越來越茫然了。
“兇手戴著兜帽和口罩,看不清臉?”
“是從窗戶外面進來的?”
“你們聽到槍聲之後就沒有動靜了?沒有人出來?”
開什麼玩笑?
這可是9樓啊!
怎麼可能從窗戶外面進來?
而且現在的現場除了死者可是一個人都沒有的啊!難道兇手還沒有跑?
服部平次不敢怠慢,立刻聯絡在場的警視人員務必嚴加防範,不要放過一個人。
他自己則是重新走進了現場,去跟自己的老爸和遠山叔叔會合。
兩具屍體沒有被動過,依然保持著一開始的姿勢。
它們兩個被並排放置在一起,跪在地上,頭叩在地上,兩雙手都被綁住,背在身後,顯出一副下跪謝罪的樣子。
最惹人注目的是,他們兩個的口中都被塞了一把槍,頂起了他們的頭顱。
牆上有兩灘極其醒目的噴濺型血跡,血跡的中央是兩個明晃晃的彈孔。
“正是丟掉的那三把槍其中的兩把,但是彈夾都不在了。”
遠山銀司郎臉色沉重地向服部平藏報告著情況:“從目前觀測的線索來看,兩個死者可能都是被人掐住脖子頂在牆上,用槍從口中射入子彈,最終致死的。”
“那個年長一些的死者,腿部有骨折的痕跡,可能是兇手為了限制他行動而動手毆打所致。”
“而且,牆上的彈孔所對的位置,正好是這兩個死者受到的表彰和相應的照片。”
“很像是之前那個人的手筆。”
服部平藏同樣眼神嚴肅地點了點頭。
他對遠山說道:“我這邊查了一下,這兩個人正是薰衣草事件中負責事件跟進的記者,和他的責任編輯。”
遠山銀司郎嘆了口氣:“那就沒錯了。”
“又是一次復仇行為。”
服部平藏冷笑一聲:“還真是惡毒啊!媒體人自比公眾的‘喉舌’,他就要打爛舌頭,射穿喉嚨,讓喉舌再也不能發聲。”
“這兩個人成為了薰衣草事件的報道者,他就要讓他們的榮譽被他們的鮮血埋葬。”
“服部部長,現在兇手很可能還沒有離開。”服部平次趕忙道。
服部平藏擺了擺手:“我們已經問過了。”
“那些員工說,那個兇手是突然從窗戶那裡跳進來的。”
“然後掏出槍,逼問出這兩個人,就讓其他人都出去了。”
“再然後,他們只在外面聽到了哭嚎聲和兩聲槍響,之後就再也沒有看到其他人出現。”
服部平次皺著眉頭問道:“會不會是化妝之後往樓上跑了?”
遠山銀司郎搖搖頭:“不管是樓梯還是電梯,都要經過那些員工所在的地方,他們不會發現不了的。而且其它層的員工我們也問過了,都說沒見過什麼陌生人。”
服部平次想了想,忽然道:“那會不會是像那個怪盜基德一樣,化妝之後,用滑翔翼逃走了?”
但很快,他就又陷入了思考:“不對,這隻能解釋他怎麼走,解釋不了他怎麼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