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的。”夏油傑無奈地向她笑了笑,“姐姐,你真的不會怪我嗎?”
他在她的身上,看不出任何的責怪,或是諸如提防、警惕、懼怕之類的情緒。
但夏油傑還是忍不住這樣問她。
“我就是感到好奇而已。”風音霧繪換好衣服,開啟磨砂玻璃門,氣定神閒地走出來。
夏油傑看見她的裝束,愣了愣。
“不想再提的話也沒關係。”風音霧繪歉意地向他微笑,“確實不應該再提這些事情了。”
夏油傑搖頭:“不是。”
他盯著風音霧繪的衣服看了半天,終於緩緩地開口詢問道:“是不是穿得太少了?”
風音霧繪聞言茫然地低頭一看,她覺得這是很正常的打扮啊,完全完全沒有穿太少吧。
“可不可以穿多一點。”夏油傑猶猶豫豫,似乎在擔心自己的提議可能會惹姐姐生氣。
“好吧。”風音霧繪半晌才同意,“但是就這一次哦,我不太喜歡被人管著的感覺。”
風音霧繪在夏油傑的建議下,被迫穿了件休閒的白襯衫,裡面則是自己決定的抹胸。
夏油傑的衣服也已經烘乾完畢,於是換上了他自己的衣服,準備與風音霧繪一起出門。
“姐姐。”夏油傑已經換好衣服,站在風音霧繪的背後,“還在看這個嗎?”
風音霧繪剛才有種詭異的預感,於是在夏油傑換衣服的間隙,開啟了電腦竊聽器的頁面。
耳機裡傳來五條悟經過樓下燒烤店的聲音,以及一段特別的鈴聲:他似乎過來了。
當風音霧繪帶著夏油傑一起翻窗的時候,夏油傑的內心是十分錯愕的:“真的可以嗎?”
“翻吧翻吧,翻窗快一點嘛。”風音霧繪在後面理所當然地催促道。
“我們倆現在這樣,真的不能算是在偷情嗎?”夏油傑覺得,這也太奇怪了。
——她這是在,躲著什麼人嗎?
在夏油傑與風音霧繪翻窗離開過後,五條悟乘坐的電梯,抵達了這一樓層。
他用鑰匙,開啟了家裡的防盜門。
五條悟今天一天都很累,先是風音霧繪離開,他在外面找了很久,但她的反追蹤意識很強。
然後,接到高專的電話,說夏油傑叛逃,已經成為了詛咒師。還有村落死亡案件……
兩件事情加在一起,在同一天發生。
五條悟也有直接回過東京一趟,他的無下限術式可以發揮出類似“瞬間移動”的效果。
再之後他去找了夏油傑,但是對方的電話始終無人接聽,很多地方也沒有他的蹤影。
五條悟還去過那個死亡案件發生的村落,那裡確實有傑留下來的咒力殘穢。
但那並不能說明人就是他殺的吧。
當五條悟回到風音霧繪的家裡,忽然有一種莫名的放鬆與安全感,是“家”的感覺。
原本的緊張與焦慮,都緩緩地掃空。
他勾起唇角笑了笑,決定以後不會再對風音霧繪,做出那種比較逾矩的事情了。
後面好好地向她道個歉吧。
然後,五條悟就看見了沙發上一處髒痕,那應該是,郊外草芥與泥土的痕跡。
仔細看的話,沙發上還蹭上了一點血跡。
他起初還以為霧繪應該是又出去打架了,直到在她的房間裡,發現一條新的浴巾。
——還是用過的那種。
另外,洗漱臺上還擺放了新的牙刷與牙杯,架子上,也還懸掛著新的毛巾。
五條悟:“……”徹底被摧毀了。
風音霧繪就是個混蛋,喜新厭舊、貪得無厭、睡完就跑。……但是這該不會是在報復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