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漫妮皺著眉頭艱難的說道：“那你的意思是......”
陳凡抿了抿嘴沒有說話，但好像什麼都說了。
王漫妮委屈的快要哭出來了：“可我也是顧顧的朋友呀，而且顧顧很厲害的，你又不幫我出主意，我能怎麼辦呀。”
陳凡嘆了口氣然後用手擦了一下王漫妮的眼角說道：“我沒有說什麼，怎麼就快要哭出來了呀。”
“你和顧佳是朋友就是朋友嘍，我又沒有說什麼，好了別哭了。”
王漫妮噘著嘴委屈的問道：“那甜品店的事情呢？”
陳凡看著王漫妮的樣子無奈的說道：“算了算了，你想開就開吧，又不是什麼大事。”
“那鎖鎖，那邊怎麼辦？”王漫妮問道。
陳凡翻了個白眼然後說道：“你現在知道怕了？”
“剛才不是委屈的要死嗎？”
王漫妮抱著陳凡撒嬌道：“誰說我怕她了，我這不是擔心你受氣嗎？”
陳凡用手指戳了一下王漫妮的腦袋，然後說道：“你真心疼我，那就不要開這個店啦。”
看著王漫妮訕訕的樣子，陳凡無奈的說道：“行了，別這樣子了。”
“跟顧佳合作就合作吧，她知道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
王漫妮聽著陳凡的話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是要我，提醒顧佳一下嗎？”
“不用，”陳凡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她又不知道我是誰，在說了就算知道了，她也不敢亂說話。”
王漫妮試探的問道：“你手裡有她的把柄？”
“把柄不至於，但她公司還需要仰仗我的關係來維持所以她不會不給我面子的。”陳凡篤定的說道。
看著懷裡王漫妮好奇的樣子，陳凡解釋道：“我手下的一個產業跟他們公司有合作，可以說他公司一大半的利潤都要靠我的訂單。”
“如果我這裡出問題，他們公司不說直接倒閉至少也會元氣大傷。”
“所以你放心吧就正常交流就行，如果她發現了就發現了吧，她是個聰明人不會多嘴的。”
陳凡給王漫妮解釋完以後，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繼續說道：“妮妮，拋開其他的東西來說，顧佳水平還是有的，你和她合作的話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
“但我有些話要跟你說清楚，希望你能明白。”
王漫妮聽見陳凡的話，認真的說道：“嗯，阿凡你說。”
陳凡想了想然後說道：“開店的事宜這點自然不用多說，你能學多少就學多少，但其他的就要另說了。”
王漫妮有些疑惑：“你是指？”
陳凡答道：“比如你剛才說她開甜品店的目的，似乎是想要和朋友拉近關係對不對？”
王漫妮點頭解釋道：“是啊，她跟我說她搭上了一個太太圈，為了拉近彼此之間的關係這才動了開甜品店的想法。”
“其實她之所以費盡心思拉關係其實還是為了公司積累人脈。”
“就像她之前跟我說的，圈裡有一個於太太家裡就是開遊樂園的。”
“如果能和她搭上關係，他們公司會得到一筆很大的訂單。”
陳凡聽著王漫妮為顧佳辯解的話，笑著問道：“我先不提顧佳這件事情的對錯，我就問你一點她是有所求，你呢，你有什麼需要？”
王漫妮想了想然後說道：“多條朋友多條路嘛，即便現在沒有需要，但以後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用到了。”
陳凡又問道：“所以你為了這個說不定，就願意卑躬屈膝？”
“卑躬屈膝？”王漫妮皺眉的自語道。
“對呀，就是卑躬屈膝。”陳凡繼續說道：“你猜顧佳怎麼搭上的關係？”
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