坍塌,被壓死也比餓死來得直接痛快。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晏如,晏如沉默片刻,同意了。
我盡力平躺下來,審視著我們所處的空間,尋找著可以脫身的空隙。
頭頂上是列車的底座,我抬起手推了推,紋絲不動。上面不知道像疊疊樂一樣堆了多少東西。左邊就更不用說,早就被堵死了。
「兩邊都不行。」我說。
晏如說:「腳下呢?」
我們頭頂的空間有限,我連坐都坐不直,只能仰著脖子看了看:「腳下是行李箱,不知道可不可以推開。」
晏如目光堅定:「可以試試。」
都說長跑是兩個人才能堅持下來的運動。因為一個人想要放棄時,看到另一個還在繼續往前,就會盡全力堅持。而另一個人亦然。在這樣的環境下,晏如雖然頭髮凌亂,但神色間卻不見絲毫狼狽,我也暗中咬咬牙。
晏如說:「我們腳下的空間更窄,只能容一個人過去。你的體型比我小些,也更靈活。」
我點點頭,晏如說的和我想的一樣:「我先去試試。」
我在腦海里大概設計了動作路線,準備起身行動。
我蜷縮起身體,努力收腹,在有限的空間裡嘗試著調過頭去。我幾乎是匍匐在地,也不可避免地和晏如貼得更近,要從他身上翻過去。
晏如注視著我,修長的眼睫顫了顫,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什麼,他的耳朵竟然紅了起來。
他乾咳兩聲,別過臉去時,剛好我的一滴汗水落在他側頸。
我無暇他顧,向著目的地艱難地挪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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