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凝也怕溫綰大腦一熱答應了。
這些事她之前聽溫綰說?起時沒多想。
今天才知道,原來江景程還有精神出軌,罪加一等,更不可原諒。
「江景程,我懷疑你腦子裡是不是長了什麼東西,看到綰綰就犯病。」向凝把溫綰拉到後面,「是不是非得等她和宋瀝白孩子出生?了你才肯死心?喜歡莊曉夢你就和她過啊。」
無法?想像他們有孩子是怎樣的情?景。
多多交給宋瀝白,江景程的心都空了一塊。
江景程撫了撫鏡框,眼角泛著猩紅之意,不論癲狂或者平靜,他的目光自始至終落在溫綰身上,像是敗者的沉吟,「我真的沒有喜歡過她。」
他很想說?,是他母親的使壞,是江問英的步步為營,拆散了他們。
可是啊。
解釋清楚又如何?。
他母親的錯,不也是他的。
也許溫綰不是不信,她是不在乎了。
無所謂他的黑白是非,只想劃清界限。
江景程頹廢地依靠著牆壁,眼睛閉上,失魂落魄,保鏢們過來維持現場秩序,保護老闆。
耳側是各種各樣的聲音。
向凝的指責聲。
陸藝詢問莊曉夢的下落。
而溫綰,已?經不管這些。
她接了個同事的電話。
琳姐打來的,問她去哪兒了,喊她上臺。
「上臺?」溫綰詫異,「怎麼沒有提前通知啊?我什麼臺詞都沒準備。」
「沒事沒事,不上電視,是我們臺里弄個紀念影片,待會還要拍大合照呢,你早點過來。」
「好,我知道了,馬上。」
溫綰得過去一趟。
走前,不放心看了眼這邊的情?況。
「你有事就去忙。」宋瀝白抬手,隨意提提她禮裙的胸口,「我和李奎待會要去內廳會見幾個合作商。」
「噢。」她又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際,「你記得離江景程遠點。」
向凝說?的不錯。
她都懷疑他腦子裡是不是長了什麼東西,情?緒太不穩定,發瘋起來不像個正常人。
「好。」宋瀝白點頭。
她要走的時候,他低聲喊住:「綰綰。」
溫綰回頭,明眸盈著光,「嗯?還有什麼事嗎?」
「吻技。」他唇際漾著淺薄的弧度,「見長。」
「……」
比之前熟練很多。
柔軟紅唇覆上來的那剎那,整個人好像都是她的了,很難抵抗得住,心窩跟著陷落。
內廳。
臺裡的負責人很清楚這次會有多少各界大拿,謝幕前後少不得會見交談,特意給籌備的自助酒廳,規模上乘,按最高禮儀款待。
宋瀝白和李奎走過道的間隙,和幾家知名?企業的老總打了招呼。
「白哥,傅二也在。」李奎提醒。
不遠處的自助臺前,傅祈深半靠著,手裡攥著一酒杯。
明明是很閒情?逸緻的場合,他不怒自威的存在讓周邊的服務生?緊張侷促。
「喲,二哥咋一個人在這兒喝悶酒呢?」李奎過來招呼道。
傅祈深眼皮掀了掀,懶得搭理。
外?人眼裡,傅家二公子是高高在上的掌權人。
但在兄弟這裡。
是個吊毛。
不說?話的話,那就是個高冷的吊毛。
「失戀了?」宋瀝白隨手接過一杯酒,「初家二公主不理你了?」
傅祈深還是沒接話,岔開問,「剛才外?面什麼情?況?」
江景程剛才的聲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