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慫唧唧。
以及一丟丟的僥倖。
溫綰眼尾染著些許櫻紅, 紅唇輕咬, 滿是五官,「宋瀝白……」
上方的人沒有絲毫放過她的意思, 長指撥過柔順的碎發, 「好玩嗎。」
「……」
如果。
他沒把絲帶掙斷的話。
那可太好玩了。
她腦補n次他和她一樣手足無措,匆匆忙忙地整理或者去找剪刀的情景。
就是沒想到。
這?絲帶太脆弱, biu的一下就沒了。
他為什麼。
能扯斷?
「其實吧。」溫綰嚥了咽口水,額頭討好地蹭他的手腕,「我剛才?和你開玩笑呢。」
「讓我叫姐姐。」上方寬肩窄腰的男人溫溫淡淡地敷衍著, 「也是開玩笑?」
他一隻手肘撐著被面,壁壘肌理明晰利落,細看可見延伸的青筋線條, 面板偏於冷白,刻在肩背的墨蓮幽邃神秘。
蓮聖潔清淨,象徵超然永生, 彷彿是某種?信仰力量, 為了壓制著天性而存在。可被他所紋,越是斯文,越顯禁忌之慾。
她跟只入了狼窩的兔崽子。
無所掙扎, 無處逃生。
溫綰可憐汪汪地辯解:「是啊,你比我大, 我怎麼可能讓你叫我姐姐嘛。」
她循循善誘:「我就是早上起來太無聊了,想和你玩個小遊戲。」
「……哦。」
「真的,我不騙人。」
「我沒說假的。」他耐著性子,脾氣溫順得很好說話,「那這?個小遊戲好玩嗎。」
「不好玩。」
「不好玩?」宋瀝白繼續慢條斯理地撥著長發,「那我帶你玩點別的?」
「……」
等?等?。
她是不是又給自?己挖坑了。
不對。
分明是不管她說什麼,他都能往一些方面引。
「宋、宋瀝白……」
溫綰慫唧唧地蜷成一團,「別了吧,大早上的,我感覺對身體不好,而且……」
而且你不累嗎!
哪有人從早到晚精力這?麼充沛的。
感覺被咯著後,溫綰後面的話停頓,編不下去了。
沒有而且。
他隨時都行。
「而且什麼?」他不依不饒,長指卷著她的發,「你在質疑還是擔心?」
「擔心,哦不對,質疑……哦都不對……其實我是心疼你的腰。」
多用?的話多不好。
宋瀝白:「心疼?」
「嗯嗯嗯嗯嗯。」
「那你上來。」
「……」
哦,瞬間?就。
不心疼了捏。
躺平任朝。
宋瀝白眉眼這?時候才?顯現出要醒沒醒的惺忪睏意,懶懶倦倦地將人困在懷裡。
單手就能別得人無法動彈,饒有興致地挑起她的下顎。
溫綰小臉早已泛成櫻花粉色,紅潤兩頰,耳際也燙得不像話。
他也不著急,慢慢消磨著她的意志,更有耐心和興致。
天矇矇亮的時候。
溫綰不堪折的小腰痠了又酸。
於是上午電視臺的班。
熬得十?分艱難。
-
溫綰衣著過膝的套裙和高跟鞋,站在綠幕前乍看如常,實際腰痠背痛。
鬼知道她弓了多久,高跟鞋踩得都不利落了。
好在聲音沒啞,能流利著陳述備好的稿子。
「根據氣象臺預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