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她以「已婚」給擋走。
結果呢,同事三年,別說老公,琳姐就沒見著她身邊有親密的異性出現。
溫綰指骨托腮,繼續思考離婚的事。
買什麼樣的橫幅好。
掛三米還是五米。
到時她再吆喝個喇叭,將江景程花邊事一一數落。
婚能不能離不好說。
沒準因「擾亂公共秩序」被請喝茶。
她滑動江景程號碼。
還是想,好好談談。
響鈴聲過去——沒接。
罷了。
談不了一點。
…
下班點,江景程回電。
「什麼事。」
溫綰正在擠高峰期的電梯,人群肩靠肩的,周邊有認識的同事。
她不方便開口。
江景程見她沉默,擰眉:「綰綰,我很忙,有什麼事儘快說吧。」
這就是男人。
情深時翹課都要去見她。
一旦無情,分秒都是煎熬。
終於脫離擁擠電梯。
那雙細高跟踩得咚咚響,利落迅速穿過人群,溫綰握手機的骨骼關節泛白,兩頰卻衝上按捺不住情緒的茄紅。
拂過及腰的波紋卷,紅唇一扯,鎮定回應:「江景程,你真的不離婚嗎?」
「綰綰。」
「實話和你說吧。」她鄭重其事,「我也出軌了。」
江景程沉默。
還是沉默。
不僅於此。
周身的人流,也沉靜地看過來,目光異樣。
溫綰:「……」
哦豁。
忘記了這是在公共場合。
上次這麼被人圍觀,是情人節,江景程在街邊向她求婚的時候。
都挺丟人的。
「溫綰,你別鬧了。」
江景程聲線一沉,「你能和誰出軌?」
「你能出軌,我為什麼不能?我出的也是你身邊的朋友。」
「誰?」
溫綰不擅長說謊,但擅長改編。
向凝的話剛好提醒到她。
「反正……是你一個兄弟。」她含糊一番,添油加醋,「又帥又猛,一夜七次。」
第3章 3
在溫綰添油加醋威逼利誘下,江景程總算同意見面談談。
不管他真如同向凝所說受不了她出軌,還是為這些年感到愧疚。
既然流露出離婚的眉目。
溫綰想把戲做全套。
時間匆忙,她來不及真的去找他兄弟冒充出軌物件。
過去的路上,溫綰用指甲在脖頸處劃出指痕,忍痛掐了兩下。
直至脖子上的痕跡。
像草莓印。
很像了。
她曾在江景程脖子上,見過這樣的痕跡。
還有襯衫上五花八門的唇色印,各式各樣的香水味,從arcijabs faisy到byredo無人區玫瑰,香家的邂逅是最多的,意味著他偏愛年輕女孩。
而她已經不年輕了。
溫綰問過江景程。
第一次和其他女人做的時候,是什麼感受。
他說。
綰綰。
你太被動了。
男人不喜歡太無趣的女人。
所以,他身上的痕跡,襯衫的口紅印,身心的歡愉,都是有趣女人主動獻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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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尾灣別墅區。
前後花園佔地千平的花園,十幾顆羅漢松孤漠打挺。
溫綰牽著狗繩漫無